是晚了,糖葫芦可是我的。”太子狡黠的说到。
流莺有些郁闷的说到,“不许,糖葫芦是我的,殿下不准吃了,不然跟你急!”
她伸出双手就想将太子手中的糖葫芦抢走,谁知太子早有防备竟然躲开了,流莺有些气闷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太子笑意温柔,带着手中的糖葫芦离开了房间,耳边想起的却是昨晚上官魏说的话。
离开宫前,上官魏叫住了回东宫的太子,二人在宣武门谈了很久。
两个时辰前
上官魏直言不讳的说到,“太子殿下同我合作多年,如今我妹妹上官柔嫁入东宫本该是亲上加亲的事情,可如今却因为一个名为宁流莺的女子破坏了,殿下难道没有准备好应该怎么办吗?”
太子面无表情的说到,“此事你想怎么做,难道你如今是想我将宁流莺直接解决?”
上官魏冷然的说道,“这样也是未尝不可,殿下,美人固然好,可是玩物丧志,何况此女曾经被你亲手送到镇南王手中,如今她回到你身边,你当真能够当作所有事都没有发生?想来是不可能的,你我都是男人,殿下心中是如何的想法,我心中亦是明白的。”
此事,太子一直隐藏在心中,不被任何人知晓,可是如今被上官魏赤裸裸的说出来,他心中恼羞成怒,此生周瑾程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将宁流莺送到镇南王手中,赔了夫人又折兵,这是他做过最亏本的买卖,可终究是舍不得将她放下。
他双眸冷厉,沉声道,“怎么,如今你管事想管在本宫头上了?上官家族几百年更迭依旧盛兴是没错,可是却也是依靠我们皇室,你刚刚这番话,本宫可以当作没听到,可是还请太子以后不必再说,否则就不要怪本宫不留情面了。”
上官魏无所畏惧,毕竟他身后是上官家族,有的是底气,“有些话,我也只同殿下说,上官柔虽说是我们上官家族的嫡女,可是太子殿下若宠妾灭妻,到时候,也就不要怪我上官魏同您不在一个阵营了,如今皇上身体康健,膝下不止殿下一个孩子,所以……”
这番话威胁的意思很是明显,太子隐忍不发,是因为他知道上官魏说的句句属实,他偏生无法反驳,哪怕如今他手中有实权,可是若是背后的上官家族投靠其他人,他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。
过去他能放开手博就是因为上官家族的存在,而如今太子虽然位高权重,却还是离不开上官家族,这一点不仅是太子清楚,上官魏更是明白。
“你在威胁本宫?”太子脸色微黑,“在周国从未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