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?”
上官氏咬牙切齿,她原本是想激怒流莺,可此时她竟然如此的镇定,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,她叹了叹气,心中莫名的越发恼怒起来。
“本宫倒是要看看你的狐狸尾巴藏到什么时候,宁流莺太子吃你这套,可本宫却不会,你最好永远夹着尾巴做人,否则本宫要你好看。”
“流莺明白,不过太子妃有空还是放在殿下身上吧,流莺只想平平安安的货自己的生活,其他的事情,其他的我从来都不在意。”
流莺懒得理会,此时跟着众人一起上了城墙,目送镇南王离开,望着他慢慢的走进了马车,随后马车缓缓离开,流莺心中仿佛失去了什么,夜色之下,看不清人的面容,也是此时,流莺双眸的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,也是此时看不清人脸,所以没人知道流莺在无声的哭泣。
书琴仿佛察觉到了流莺的难过,她拍了拍流莺的后背,低声道,“娘娘,会过去的,还有书琴陪着你。”
流莺真正难过的是,至此离开山重水复再也没有回去的路,他们两个人终于在一场死局中走散,这本来应当就是最好的结局,可是流莺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心中一直压抑的难过。
镇南王迟迟没有上马车,玄凌在一旁冷声道,“殿下,此时我们再不离开,明日就无法到塞北,届时还要找大夫医治您身上的伤势,不如此时启程吧,既然决定好了,总要离开才能斩断一切。”
镇南王压低了声音,“一切都准备好了?”
玄凌认真的说道,“是,已经准备好了,只等我们离开,好戏就开场。”
“原计划进行,其他的都不重要了,另外不论何时何地,一定要保护好她。”镇南王上了马车,他闭上了双眸,许是身子确实有些虚弱,所以连连喘气。
玄凌无奈道,“是。属下明白,只是王爷仅此一次。”
玄凌虽然是元褚枫的暗卫,可是更多程度上,他的存在就是为了警醒镇南王凡事都有以大业为主,不要在意儿女私情。
马车缓缓的行驶,总算是离开了周国城内,玄凌心中有些激动,这一次太子的计谋确实看起来天衣无缝,可是太子却不知,在皇宫和朝堂之上,周国也有不少的细作在,他们想要得到消息也是易如反掌。
镇南王上了马车后,摘下面纱,看着渐行渐远的京城,他心中莫名想到了那一日宁流莺对他说的话,她问他,若是喜欢她,是否愿意将她为她遣散后院,想来是不可能的,至少此时镇南王心中很清楚这件事,绝不可能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