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本王昏迷的时候,你也昏迷过一次,现在身子可恢复好了?”
“好多了,再喝两副药便能痊愈,王爷不必挂心。”
夫妻二人亲昵了好久,好像要把昏迷这段时间所欠下的都补回来一样。
而远在临渊城的沈清书早已气急败坏,那夜他和沈虎将军在屋顶上大战了十几个回合,他终究是学艺不精,败给了自己的父亲。
可他还是不服气,总想把流莺给抢回来。
那些来参加婚宴的宾客也看到了这一幕,人人都对此议论纷纷,回去之后权当此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八卦笑料。
“我看这沈家大公子就是个窝囊废,好好的大婚让镇南王给劫走了新娘,他沈清书可谓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了吧。”
“就是啊,他可真给沈将军丢脸,沈将军他老人家的一世英名全被他这个儿子给毁了,新娘被劫这种事情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。”
类似的议论那是数不胜数,临渊城的大街小巷早就传了个遍,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,下至三岁孩童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。
沈清书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临渊城的笑柄。
这日,他又在将军府来回踱步,将那一夜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,他是越想越生气。
气到他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,额角的青筋早已暴起,怒吼道:“他元褚枫算个什么东西,敢在我大婚的时候来抢流莺,我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
“那一晚我真是大意了,没想到后院还有父亲在,还有那一帮吃里扒外的暗卫,明明是父亲养的几条狗,却帮着元褚枫那个家伙。”
他越想越觉得窝火,明明就差一个洞房花烛夜了,他和流莺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,结果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。
“公子,你莫要生气,俗话说得好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以后你再抢回来就是了,何必现在发这么大的火和自己过不去呢?”随从的侍卫跑上前去劝道。
“你懂什么?”沈清书好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,眼眸猩红,面目狰狞,朝那个侍卫吼道,“我梦寐以求的女人马上就要得到了,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,这一切都是那个元褚枫破坏的,还有父亲也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那个随从的侍卫也难掩为难之色,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,“公子,将军应该也是为了你好,你就不要那么生气了,生气对身体不好。”
这个侍卫要是不说还好,一说更加激起了沈清书的怒火,气的他直接将房间里摔的物件全都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