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怕哪句话触犯了皇上的底线,惹得他龙颜大怒,到时候不仅仅是上官柔,估计在场的自己和容陵都免不了要遭殃。
这些还无所谓,秦歌主要是怕周瑾成自此以后真的会彻底冷落上官柔,甚至是将那天废后的话变成事实。
宁愿自己得不到上官柔,也不想看着她不开心,一直郁郁寡欢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心疼。
“呵,真够不要脸的。”容陵嗤之一笑,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
他在旁边看着秦歌,一眼就能看看出来他在想些什么,无非就是很担心上官柔,恐怕整个军营没有人不知道她对皇后娘娘的心意了吧,也就他天天跟一条哈巴狗一眼黏在人家皇后娘娘的身后,也不嫌丢人。
“道歉?你道什么歉?”周瑾成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,倏地来了一些兴趣,看着她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却无动于衷。
“皇上,皇上你……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臣妾肯定是在为那天在渑池城门口的事情而道歉,难得我还做了其他惹得皇上不高兴的事情吗?”上官柔干笑了两声,跟它解释道。
她接着说道:“皇上尽管说吧,臣妾正好一并改正,以后臣妾只会尽心尽力辅佐皇上,其他的别无所求,也不会再做一些有违身份的事,也不会说一些有违身份的话。”
此话既出,营帐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了起来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变化着,让人很难察觉到。
“其他的事情倒没有,皇后不用担心。”周瑾成又左右捏了捏自己的脖子,感觉很是酸痛无力。
上官柔一看,连忙跑到他身后给他捏肩捶背。
夫妻二人的亲密接触哪是他们下等人可以看到的,容陵和秦歌又将自己的脑袋埋低了一点。
周瑾成主动询问道,“皇后既然来道歉,那你的诚意在哪里?”
这一点上官柔倒是没想到,她来的路上只是想好了要说的话,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,更没想到到营帐前能装上周瑾成大发脾气,所以她现在一时愣住了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可皇上乃是金口玉言,一字值千金,他问的话肯定是要回答的,否则按照燕国律法来说,这是对皇上大不敬的表现,是要摘取乌纱帽,没收部分家产上缴国库的。
“回皇上的话,臣妾……臣妾暂时还没有想好,不知皇上可有好的法子?皇上想要什么诚意,臣妾就给什么诚意,哪怕是付出多大的努力我也再所不辞。”上官柔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便灵机一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