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前程这二字。
“这个家里除了利益没有任何人情,我没有可以被你们利用的地方,我也有自知之明,大哥可以放心,我不会给你带来威胁的。”
陆容成的眼底带着几分鄙弃,外人不知道他叛逆的原因,他自己眼明心亮,“任何可以被你们利用的地方都没有,无论是身份还是……感情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老太太声音陡然提高了分贝,因为激动身体都有些颤抖,“你想要离开这个家是吗?你觉得这个家没有你待下去的必要是吗?”
“奶奶,容成没有这意思,您别多想,他就是脾气一上来控制不住,您还不了解他……容成快给奶奶道歉。”
“对,我就是要离开,是离开这个家,再也不回来。”
他的声音掷地有声,说的坚决,陆容严安抚老太太的动作也僵在一边,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喘息声……
“走,你马上走,从此以后陆容成和陆家没有任何关系,他在外是死是活,陆家不插手半分。”
老太太震怒,陆容成的母亲哭成了泪人也没能挽回局面。
陆容成挺拔的身躯从军区大院离开,一步不回首的离开了这个他从小生活的地方,离开了这个到处充斥着权与利的区域。
陆容成是聪明人,他清楚的知道,如果不摆脱陆家的关系,他会成为下一个陆容严,成为一个被摆布的傀儡。即使他反抗,但他的骨子里流淌着陆家的血,潜藏的欲望若是被打开阀门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只能控制着自己,追求平静的生活。
这次老太太召他回来,不过是因为中央有变动,他父亲有可能升迁,到达人生的顶峰,而他则是他父亲顺利升迁的粘合剂,被拿来做联姻的工具……
人,含着金汤匙出生,后来,含着黄连离开。
“借过,你主人回来了吗?我明天有工作不能陪你哎,你该怎么办呢?”
岑桦一手握鼠标,一手撸着借过的狗头,滑亮短且浓密的狗毛手感极佳,这几日的相处,让她有点离不开借过了。
这手感比冰冷的鼠标舒服多了。
“汪。”借过冲她吠一声,舌头舔了舔嘴巴,转头继续和她一起看着电脑。
“借过,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渣,瞧瞧我这新接的工作。”岑桦将借过搂在怀里,手肘杵在桌上托着下巴,发出“啧啧”声。
“这雇主和被调解人是十五年的夫妻,从大学开始相恋,毕业后两人共同打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