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云待太久,只带了必需品和两套衣服,她换身衣服,关掉家里所有的电源,当她拉着箱子准备去车站,无意看到鞋柜上借过的东西,岑桦沉默几分,搬起箱子送到对面的门前,放在地上。
借过东西全在这了,以后他们不会有交集,还是抬头不见,低头不见的邻居……
陆容成带着借过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三点,借过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,只是最近锻炼量不够,需要重新给他调整锻炼的时间。
他想着以后有时间就把它从岑桦那里带出去锻炼,只是当他走到门前,看到门口的箱子里一堆借过的东西时,眼皮跳了跳。
陆容成条件反射的看向对面,关着门,一片昏暗,他走过去敲了敲门,没有声音。
岑桦不在家。
这堆东西什么时候送过来的呢?难道她中间回来过一次,看他带借过没回来,以为是借过身体真的受伤了,自责没有照顾好它,所以收拾了他的东西送了回来?
陆容成不解,先将东西搬回家,等到明早他再和她商量一下关于借过接下来何去何从的问题。
只是他没想到,接连几天岑桦就像失踪了一样,联系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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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尊敬的旅客朋友们您好,前方是溪云南站,在溪云南站下车的朋友做好准备,带好您的随身物品,感谢您乘坐本次列车,祝您旅途愉快。尊敬的旅客朋友……”
广播提醒到站,高铁也已经减速,车厢里开始有人动起来拿好自己的物品,岑桦也起身将箱子从上面拿下来,穿上她的风衣,带好挎包,准备下车。
溪云地处中间偏北一点,气温与a市差异不大,唯一不同的可能是溪云深秋的风不大,不像a市的狂风大作,出门就能刮你一脸土。
岑桦顺着人流从车站出来,外面的广场亮起成片的彩灯,不远处的大屏幕轮番滚动着广告。
二十三岁大学毕业正式工作后,她就没有回过溪云,今年十一月过她便二十七了,算一算也有小四年的时间,这几年变化挺大的,溪云通了高铁,不再是绿皮火车。
以前每次回来的时候总要在火车上咯呀咯呀的坐上九个小时,现在只需要四个半就能到家,时间省去一半,广场还是以前的广场,只是那片人工检票进站口关闭了,铁棚子也拆了,现在改成了厕所。
岑桦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色,胸口沉闷,鼻子酸涩。这里曾经是她看到逃出去的希望,现在她主动回来了……
人不服不行,总有一天所有的怨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