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砍下,我要是有一声,就是狗娘养的。”徐奕同样高声喝道。
现在的他,不再是往常的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,他是一个真正的战士,唇是抢,舌是剑,同那将士手中的大刀一样可争锋。
甚至犹有过之,虽然比不上他锋利,但却带着凛然正气,带着天地大道。
“我若是怕死,就不会同你们一道前进,真是可笑,你以为你今日还能有活路?现在砍下我的头又能如何,我就在那黄泉路上先给你探探路,也好让你有个准备。”徐奕又说道,比之上一次更为激进。
他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,今天,他就没想活着回去,要是他徐奕死了,你们这些人,一个都别想活。
他的话虽然有些狂傲,但也的确是这样,没有他,就算是这些人能够活着逃过土匪的追击,依旧是难逃一死。
祈黎城中的那位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,听到这个消息后,那肯定会是天威震荡,既然祈黎之大厦将倾,所有人都要为之陪葬。
他的第一刀,肯定就是要拿他们这些人泄愤,可以说,是他们将祈黎逼到了这一步,不杀他们杀谁。
“住手。”这时候,窦一行终于开口。
“小子无礼,还请先生不要介意。”他又说道。
而徐奕不过是一声冷笑,这话在他耳中,实在是虚伪的不能再虚伪。
要是你真有心阻止,何至于到现在才开口,都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了,还有心情在这试探,他们,死不足惜。
“先生,难道就只有这一个办法?”看着他的模样,窦一行有开口问道。
他们都是明白人,多说无益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徐奕马上接口道。
听了这话,窦一行眼中一亮,好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,赶紧又开口问道:“先生快讲。”
说着,他还一把抓住了徐奕的胳膊,那叫一个热情,好像他们是多年不见的兄弟。
当初前几次他提意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,现在知道人家的重要了,会不会有些晚。
“投降土匪而去,相信以将军的威名,他们肯定会以礼相待,不只是你,甚至手下的这些将士也可以保命。”徐奕又道。
看着窦一行抓着他的手缓缓放开,心中更添一些寒冷。
这人,死不足惜。
只有在生死面前,才能看清楚一个人的秉性如何。
“不可能,投降土匪,我宁愿死。”窦一行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