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家的事,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插嘴了?”
听了公输婉儿的话,李斯那叫一个不高兴,开口说道。
“未免管的太宽了。”
接着,李斯又说了一句。
“话虽然是这么说。”
公输婉儿满不在乎的说道,不论李斯如何,她都是那副表情,看着就来气。
“但关键是人家也得认你这父亲才行。”
她又说道。
没想到,这公输婉儿,也是生了一条毒舌,说气话来,那叫一个扎心,正好是捅到李斯的伤疤上,这谁能受得了。
正所谓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这公输婉儿,不到打人家的脸,还揭人家的短,实在是有点过分。
不过,我喜欢。
“你……”
李斯现在气的是吹胡子瞪眼,怒目圆睁而视,盯着公输婉儿,所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这是最致命的,她说的,还真有道理。
关键就是这,人家盛北枳,现在根本就不惜的搭理他,更别说是认他这个父亲了。
盛北枳从小到大,他都没听见其说过父亲两个字。
“说话呀,你怎么不说了?”
看到李斯的模样,公输婉儿那叫一个得瑟啊,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。
“我看啊,你还是离去吧,省的在这让人看了窝心。”
接着,她又说了一句。
公输婉儿之所以这样,那不也是没有办法。
若是可以,她何尝不想将他按在地上爆锤,头给他塞到裤裆里,让他也知道知道,在这天底下,可不是他李斯就能为所欲为的。
虽然是有这个想法,但她却真的是有心无力,根本就没有这个本事,技不如人,能有什么办法。
这是李斯对她有所忌惮,不过若是真的动起手来,就公输婉儿,还真的不一定能挡得住李斯。
天下第一大国的丞相,手握一分天地之力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岂能是浪得虚名,动辄就是山崩地裂。
“你真的不愿意同我离去?”
李斯不再搭理她,反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他转头,对盛北枳道。
是去是留,还得看她的意思,就算没有这公输婉儿,她若是铁了心的要就在这里,那李斯也没有办法。
对他的话,盛北枳恍若未闻,根本就没有一点表示,依旧是眼神空洞,她的心神,全被怀中的那人牵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