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雨师师最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心口痛,特别是面对叶承郁,想必是这几日劳心过度了吧,小雨师师也没在意,当务之急,是要赶紧甩掉叶承郁才是。
深夜,皇宫
聂千城在殿外徘徊良久,想了想,还是推门而入。
“千城,快过来。”伏案批阅奏章的冯景轩抬头望着来人,不动声色的敛了眉,笑着迎上去,熟络的牵过聂千城的玉手。
“陛下。”聂千城面露忧色。
“怎么了?”男人看着女子,轻声细问。
“陛下会让我去和亲吗?”聂千城仔细端详着男人的脸。
冯景轩微微变了神色,声音变得严厉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看来是真的。”聂千城自言自语,若不是从两个打扫御花园的宫女那里偶然听到,她怎会来找他,本来她还不信,可现在…
“千城,你先别担心,你相信朕,我一定不会让你去和亲的。”冯景轩两手覆着聂千城的臂膀,说得一脸真诚。
望着男人,聂千城微微扯出一个笑,“信你,我应该信你吗?上次尸毒的事情你不是也是这样说的吗?可是呢?那个女人说你也知道尸毒的秘密,可是你却告诉我你没有解药。”
聂千城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从袖口掏出一个鎏金香囊。
“我记得你一直不喜熏香,便亲手做了这个香囊送你,这里面都是一些香花香草,香远益清。”
冯景轩微愣片刻,转而笑着接过香囊,只是看到香囊上的字时深望了一眼女人。
带着玉龙扳指的指腹摩擦着字迹。
“不负深情…”冯景轩开口。
“景轩,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?”聂千城笑笑,她是有多久没有叫他景轩了,好像从他坐上皇位,从她十六岁同莫北柒离开北渊开始,她便再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。
“当然记得,那时我因为贪玩儿偷偷溜出皇宫,却被人追杀,是你出手相救救了我,和你在宫外相处的日子我便认定,你是我此生都放不下的人。”
“我还记得,你说我笑的时候像是你最爱的海棠花,于是我变经常笑,久而久之,我看到谁,都会面带微笑。”
“可其实,我本是一个不爱笑的人。”最后这句话,聂千城没有说出口,在冯景轩心里,她不该是这样细腻柔弱的人。
“不负深情,我一直记得。”
“这是你在海棠树下对我许下的诺言。”聂千城眸子里满是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