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松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,“真的假的,全程我都在,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,你的领会呗,让我也学习学习。”
“阿弥陀佛,出家人不打诳语”,法海笑了,这是他自成年后露出的第一次笑容。
笑的是那么的自然,那么干净,那么的纯粹,有如婴儿一般。
法海持礼微笑道:“有杀意者,为僧也会执念入魔,持善心者,为妖也能修成正果;
万事万物都有多面,若是迷于表象,又怎么辩的清是妖是佛。
唯有放下偏见,去掉执念,才能公正守心,分清是非。”
景松看着焕然新一的法海,整个人直范迷糊,“我去,这都是你领悟的?为什么我什么也没有悟到,难道我的佛心比你差”?
开什么玩笑,他景松可是佛祖座下金书,时时刻刻都能聆听到佛祖的教诲,一颗佛心怎么可能会比一个凡人差。
“阿弥陀佛,夜已深,我们还是尽快将这些孩子送回他们父母身边的为好,想必他们都等的快急疯了。”
法海也不与他争辩,而是一一问清了孩子们的住址,准备护送他们回家。
“也是,还在送孩子们回家要紧”。
景松派出了大量的耳目,总算是找到了护送这些孩子们回家的最佳路线图,和法海二人有有笑的干起了保镖工作。
消灭蜈蚣精,救回被抓的孩子们,程云一时间无所事事起来,整带着白素贞几人逛西湖,览美景,吃美食。
一晃三过去了,终于,他们几个人被汉钟离堵在了家门口。
汉钟离发难道:“我敢打赌,你肯定把吕岩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”。
“怎么可能,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直,程云微笑道。
“我不信,怎么就在你的掌控中了,我敢打赌,你要是服不了我的话,你,以及你们,今后啊,都出不了这个门”,汉钟离悠闲的拿着扇子威胁到。
“行,来来,那我就给你,省的你变成一个门神”。
他带着汉钟离回到了庭院中,待他落座后才道:“那吕岩他早就觉醒了前世的吕洞宾记忆,而且他的懒散都是装的,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,所以你只能逼他”。
“吕岩觉醒了前世记忆,不可能不可能”,汉钟离连连摇头。
这次,他连‘我敢打赌’这样的口头禅都没,由此可见他的震撼。
“为什么不可能”?程云笑问道,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就预料到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