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是名大夫,相信不难看出这一点”,仵作指着老乞婆说道。
可他的这番话让许仙看出了破绽。
“服毒”?
许仙说道:“那便奇怪了,我给老婆婆开的鹤顶红明明是用作于涂于患处,并没有让她服用,现在你说她是服毒而死,那岂不奇怪,还请各位大人明察秋毫。”
看着躬身行礼的许仙,梁相笑了,他避重就轻的陷害道:“是涂服还是涂用,还不都是你说了算,反正现在都已经死无对证了。”
“许仙,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,早点认罪,免得遭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丞相大人说的对。”
如此赤裸裸的暗示,久经官场的县令岂能听不出来,立马下令道“来人,上刑”。
“大人,绍兴年间,冤狱横行,高宗皇帝曾下旨,为防官员为增功绩,初次刑讯,不得对疑犯妄动重刑,不得强迫嫌犯画押,
下旨当年便平反了数百死冤案,而这些冤案皆是由严刑逼供所致,许仙不过是第一次过堂,安律不得对我施刑,怎么?大人是要抗旨吗?”
面对这样的情况,许仙早已算到,所以他自然也准备好了应对之法。
“哼哼,好一张利嘴啊,临安县令,看来你在此人眼中,也是个严刑逼供之辈了”,梁相挑拨道。
被他这么一挑拨,县令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难道,一时怒火冲天。
惊堂木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,“大胆刁民,你竟然敢咆哮公堂.......”。
还不待他说下去,便听许仙接着说道:“大人,国家大事,官员各当其职,刑狱之事,地方有地方衙门,刑部有刑部大堂,大理寺有大理寺审判司,
据我所知,梁相所辖,并非吏部、刑部和大理寺三部,他自己也并非刑铭出生,若大人你听了他的话,则于理不符,于法不容,大人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
许仙的话说的他一惊一颤的,这话要传出去,难免有人会说他已经投入梁相门下,到时以此来攻击他怎么办?
这要是事实也就罢了,到时自然有梁相保着,可自己这个皇城的县令,有谁敢收入麾下,除非他不要命了。
县令小心翼翼的看向梁墨涵,见他轻轻的示意了一下,便已知梁相已经大定主意要办这个许仙了。
如今之计,他只能用吓唬这一招了,若是有用,对梁相能有交待,若是无用,也没什么,他又没对许仙用刑。
所以县令将惊堂木一拍,怒喝道:“许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