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第二日呼揭达奴找人过来支招时,却被告知人跑了,正在怒火中烧时,听闻敌人打过来了,瞎了一只眼男人更加凶恶了。
拿起自己的武器就去迎战。
一个人骑着白马,宛如一道闪电似的,直直的朝着呼揭达奴攻击而来。
呼揭达奴正是火大,看到来人一副弱鸡的样子,冷笑的甩起自己的战斧砍去。
想着马上就能看到被劈成两半的人和马,脸上带起狰狞。
然而却没有如他所想。
谢闻鄞手握着长剑,内力附上,抵挡震开,长剑就朝着对方的心窝子刺去。
两人不过一瞬间就过了几十招,一旁的人根本插不进,有的倒是想要背后偷袭,只是双方的人盯着呢,正好给了这两位空出来些位置。
不知是不是踏雪烦了,前蹄子一抬,踹上了呼揭达奴的马匹,两头马似乎都火了,竟然想要打起来。
谢闻鄞像是预料到一般,没有丝毫慌乱,而呼揭达奴则是骂了一句什么,用力的打了一下身下的马匹。
一边应付着敌人一边还要控制躁动的马匹,再加上左眼瞎了,视线不好,一下子变陷入了劣势。
谢闻鄞拍了一下身下的踏雪,一个猛冲过去,敌人的战斧直直往他的脖子削来,谢闻鄞侧身几乎要掉下马,可长剑却稳稳的送入对方的胸口,而那反应过来的战斧已经堪堪碰到谢闻鄞的头顶了。
踏雪一个急刹后退,带着自己的主人脱离了危险。
很冒险的行为,一不小心不是被马蹄子踩烂就是被战斧削头,但胜利还是站在了谢闻鄞这边。
呼揭达奴胸前的血液喷涌而出,嘴巴也往外吐着血,眼中还带着不甘,对方怎么能?
纵有千般不甘,却已无能为力。
庞大的身躯从马上往下倒。
谢闻鄞已经坐回马上,挥剑削了身边敌人的脑袋,随后过去把呼揭达奴的脑袋砍下来。
很快便有人发现这边结束了,匈奴们慌了。
领将都没了,这怎么能行?
匈奴好战,没有领将不上阵的。
而赵国和前朝的差不多,统领少有上阵的,临安候那天上阵不过是偶尔,这次就没有来,来的是副将和谢闻鄞。
军心散了,匈奴很快被打的乱跑,很快能抓的,或是杀的都做了。
这场打了快一月,来来回回,在这冬日,确实算的上是煎熬,好在守住了。
谢闻鄞抹了一把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