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人进来,命下人都出去了,只留下了紫株。
“临儿,你爹怎么不在?是昨夜在书房,还是彻夜未归?”脸上带着担忧。
“爹昨夜回来了,怕吵到您,在书房歇着了,里面那位派爹去做一些事情,这些阵子怕是回不了家。”杨瑾临平稳的说着。
“这老头都不和我说一声吗?”美妇听了,放心了一些。
杨瑾临背在身后的左手紧紧的握着,才结痂的伤口又溢出了鲜血。
痛意刺激的身体,使得脑子更加的清醒。
低垂着眼眸,盖住眼底起伏的情绪,“爹说您身子变差了些,容易受寒,现在天气越发冷了,娘要多注意些,可别爹回来要怪我了。”
“瞎说什么呢,他敢!临儿可是娘的宝贝。”美妇闻言,状似生气的说了一声。
“那娘可别丢下我。”杨瑾临回应他。
“娘怎么可能丢下你,养你这么大,还等着你给我抱孙……”后面的话突然停下。
美妇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,心中叹了口气。
这种事情,逼不得。
周言走后,临儿没有什么大反应,但做娘的自然能感觉到孩子的情绪,他没有以前开心了。
娘儿俩说着话,最后看到美妇倦了,催促她回去歇息。
大厅空了下来,有些安静,更觉得有些凉意。
管事走了进来,恭敬的弯腰行礼,“少爷,宫里来人了,要您进去一趟。”
杨瑾临闻言,拿起桌上已凉了的茶水喝下,表情有些淡,“我爹的事情,不要让我娘知道,望管事管理好下人。”
管事恭敬的应了声,“是。”
停了一会,管事说道:“少爷多带些人吧,奴真的怕了,侯府不能没了主事人了。”管事苍老的眼睛已经满是红丝。
事发突然,侯爷生死不明,哪怕是人死了都没有尸身回来,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!
杨瑾临昨夜大悲,情绪已经有些麻木,做不到悲痛,也没有欢喜。
“我知道了,你去和前堂的人说一声,我换身衣服就过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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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那宫门,便能感觉到森严,禁卫军每隔一炷香便又路过此地,路过的宫女清秀美丽。
也不怪乎那么多人喜欢那王座,权力与美人一并拥有,又怎么不想要呢。
目不斜视的跟着领路人走着。
御书房三个大字笔锋大气,可见写的人是何等胸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