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翅膀。
睁开眼,黑眸深邃冷漠,床上的人不动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过了一会,床上的人坐起,被单随之滑落。披在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,一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,精致的锁骨带着说不出的诱人,令人有一种要亲吻的欲望。
屈源从床上坐起来,随意的拢了拢睡袍,拿起手机。
六点了。
想到隔壁还有个人,眉心几不可察的动了动。
拿了套衣服走进浴室,出来已是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装,显得很是居家随性。
出了房间,看了一眼客房紧闭的房门,看来还没醒。
范姨的儿子上大学,近几天不会过来。
屈源静默了一下,决定自己煮粥。毕竟外卖谁知道加了些什么。
走到玄关,拿起钥匙就出去了。
大约半个小时,门外传来细微的响动。门开了,屈源一手扶门,一手提着一袋新鲜青菜。
关好门,把钥匙随手丢进玄关柜,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动静的房门,拿着菜就进了厨房。
房间里,一双凌厉的眸子睁开,床上原来安静的人发生了天翻覆地的变化。周身气势如破竹之势迸溅开来,连着房间的磁场有着不一样的变化。
鹰隼般的目光观察房间。
这是哪?
从床上坐起,被丝滑落,健硕的身材裸露在空气。
低头看到身上的绷带,男人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。
看来他是赌对了,既然他活下来了,那么那些小老鼠就等着他抓出来吧。
男人眼底划过危险,片刻便消失殆尽,周身的气势也收敛起来。
想起最近繁复不停地梦,或者可以说是记忆,另一个人的记忆。
他没看清是谁,但是直觉觉得里面的人就是他,还有一个男人。自己是帝王,而男人臣子。
后来,男人不见了,只有帝王一个人。整个人都萦绕这孤寂和冷怒。
他像旁观,又像是自己的记忆。每当想去追上那男人的步伐一探究竟,却总是消失不见,只剩自己,最后醒来。心底没有来的心酸和空荡。
床上的人,捏了捏眉骨,收敛好心底的情绪,从床上起来。
赤裸着上身,身下还是昨天的裤子,粘着尘土和硝烟味。
不适的蹙眉,拿起放在床边的浴袍进了浴室。水汽氤氲,里面的身影映射在磨砂玻璃门上,带着说不出的感觉。
在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