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听，电话里赵小堂的声音难掩哭腔。
邹晨沉默了片刻，一时竟有些怜悯对方，遭遇网暴，母亲又去世……
“请节哀！”
赵小堂吸了吸鼻子，随手擦了一把眼泪。
“没事，夏至清的小号是怎么回事，那个用户确定是她吗？”
“若是直接放出来肯定不能说明，毕竟她可以推脱说是重名，但是我花了一笔钱联系了那个网站的管理员，查到”七七的小窝“的IP信息，正是她豆瓣号授权登录的，除非她敢说那个豆瓣号也不是她的。”
赵小堂眸中还含着泪，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，此时她心里却畅快无比。
“她不敢。”夏至清每本漫画上架后都会在自己的豆瓣上宣传一番，粉丝数量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