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张久送我先回来了。”
“去妓?院喝酒?”林谷雨风轻云淡的说道。
“是,”池航很爽快的承认,瞧着林谷雨的神色渐渐的严肃,迫不及待的解释道,“我一开始不知道那里是妓?院,我以为妓?院都是晚上才开的,等到里面才知道......”
池航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有个姑娘卖初......初......”
“初?夜。”林谷雨瞧着池航那个样子,无奈的开口说道,“你没看中那姑娘?”
“不不不,实在是太丑了。”池航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林谷雨听着池航这么说,眼珠子骨碌一转,笑着问道,“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,你说那姑娘可好看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池航面色严肃,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那姑娘绝对没有你好看。”
“你还记得你昨天做什么了吗?”林谷雨随口问道。
昨天。
池航就记得有一群人围在他身边,不停的敬酒,他端着酒杯喝,到最后不舒服跟着徐峰说了声,就和张久回来了,“我记得,我昨晚回来了,然后洗澡,洗完澡你就来了。”
“后面呢?”林谷雨随口问道。
池航的眉头皱成一团,“不记得了。”
果然昨天都喝得什么都不记得了,不然也不会那么絮絮叨叨的说个没玩没了,昨晚说的话,比他这一个月说的都多。
“现在好点了吗?”林谷雨按摩的动作更加的轻柔,担心的问道。
“好多了。”池航轻声说道,抬手握住林谷雨的手,“现在什么时辰了,你不是每天还去请安。”
“时候还早。”林谷雨笑着说道,“起来吧。”
颐园。
温氏脸色苍白,枯瘦惨白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褥,额头沁出汗水,眉头皱成一团,痛苦的呻?吟声丝丝缕缕的从牙缝中溢出。
花生守在温氏的身边,手里拿着帕子帮着温氏将额头上的汗水擦掉,有些着急上火。
温氏昨个下午回来的时候又犯病了,咳了许久,还咳出了血。
又请了朱大夫过来给二夫人瞧了瞧,朱大夫开了个药就离开了。
“啊!”
温氏猛然睁开眼睛,眸中的恨意在明显不过了,浑身上下冷汗直冒,身子直打颤。
“二夫人,您总算是醒了。”花生带着哭腔的叫道,凑到温氏的面前,焦急的问道,“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