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。”
“难闻吗？”黄泉屏住呼吸，面不改色问道：“我不觉得。”
白宴：“……”你有本事别屏住呼吸。
“有没有想醒来的欲望？”黄泉走到那个水盆前方，用手指在水盆外面敲了敲，里面的水泛起了涟漪，一瞬间，那股味道加倍弥漫开来。
白宴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被味道熏死。
他一心求死，如果真的能被熏死，也算得偿所愿，可偏偏他知道这不可能。
黄泉是要他活过去，不是要他死，所以不可能让他被味道熏死。
他要是一直不醒，还不知道她接下来会用什么方法……
白宴求死之心强烈，但架不住黄泉更能折腾，沉吟许久后，白宴道：“好，我答应你醒来。”
黄泉手指一顿，停住了轻敲瓷盆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