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九渊城的城主府。
九渊城的城主府被这么镜子照射过。
但是……
凤九渊看着眼前的院子，眼睛危险的眯起。
紧接着，凤九渊突然勾唇一笑，看着眼前的院落道：“爹，出来吧。”
随着这句话落下，紧闭的房门打开，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人。
那个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凤九渊的父亲，凤州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。”凤九渊看着凤州，笑了笑：“虽然很想和帝钦过招，但看到城主府，我就知道我的目标是你。”
凤州听完凤九渊说的话，沉声道：“你就那么想和帝钦过招？”
“想啊。”
凤九渊漫不经心回答道：“年轻一辈中，他是最出色的。”
“虽然我不承认。”
“我从小就烦他。”凤九渊道：“尤其是爹你常常在我面前提起他，我就更烦他了。”
“这次的目标不是他，我虽然有些遗憾，但是爹你也不错。”
凤九渊道：“我一直想和爹真正打一场，看看我们到底差多远。”
凤州听完凤九渊说的话，冷笑一声：“差多远你心里没点数？”
凤州道：“大祭司没告诉过你，这面镜子只能照射出被照射之人的一半力量？”
“和只有一半力量的我打，你还好意思说？”
被怼的凤九渊：“……”
这就是他爹和别人的爹的差距。
别人的爹会这么怼自己的儿子吗？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凤九渊听完后，道：“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爹你。”
凤州看着他：“又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现在不在城主府。”凤九渊看着他道：“所以这面镜子肯定不是现在照射的。”
凤州淡漠道：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“大祭司是什么时候照射的？”凤九渊道：“他是不是早就想好用这个当考核了？”
“也不对……”
凤九渊皱了皱眉，随后道：“如果不是联合大赛输给黄泉，我根本没想过去天启帝国学院。”
“不用想了。”凤州看着他道：“就是你决定去的时候大祭司来九渊城照射的。”
“你想的没错，大祭司的确一开始就将这个当做考核目标。”
“你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来拖延时间。”凤州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的性格，道：“你的考核目标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