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他？”
白袍人错愕道：“他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“谁知道。”因为那些死气，白月变得不耐烦起来。
她要是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，刚才就不会问了。
白袍人觉察到白月的情绪波动，也不敢再问，转而道：“大人，现在怎么办？”
“下去。”
白月说完，身形一动，便消失在了原地。
其他白袍人见此，连忙跟了上去。
很快，十一人便落在了白宴几人前方。
深渊之中死气弥漫，但那些死气和那个结界的死气没法比，而且……尽管她很厌恶死气，但她从周围弥漫的死气之中捕捉到了蔺阳的力量。
也就是说，那些死气和蔺阳有关。
什么情况下死气会和真神有关？
这一点没人比白月更清楚。
那是死亡之后才会拥有的东西。
“白宴。”
白月厌恶死气，因此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，到了深渊里面后，直接看向白宴，道：“告诉我，这些死气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。”白月看着白宴，沉声道：“你在这个地方，不可能不知道。”
听完白月说的话，白宴冷笑一声：“我凭什么告诉你？”
“放肆！”
站在白月身后的白袍人见白宴如此和白月说话，呵斥道：“你算什么东西？”
“竟敢如此和我们大人说话！”
东西？
白宴血红的眸子盯着说话的白袍人，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甚：“神族的狗什么时候连鬼族都敢咬了？”
鬼族食魂。
尤其爱神魂，因为越是强大的魂，他们越喜欢。
不管是人还是神还是别的什么，只要有魂，都在他们的食谱上。
再加上鬼族强大，就算是神族也奈何不了他们，再厌恶也无用，好在这两个种族一个生活在天空城，一个生活在幽冥之地，一个天，一个地，谁也不碍着谁，因此一直都平安无事。
白宴用那样的语气和白月说话并没问题，有问题的是白月以及白袍人太高看他们自己，觉得不管是谁，都该让着他们神族之人。
听完白宴说的话，白袍人目光一冷，正准备说些什么，看到白月抬起了手。
白袍人男人见此，闭上了嘴。
“白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