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红口白牙一张说我要害你?我倒是纳闷了,你怎么确定我送你的,是真品?”
“你是说,你送了个赝品给我?”容江尘复杂的脸色变了又变,怒红的眼眸,目不转睛就盯着她。
“这我哪知道。东西是我从商人那收来的,反正银子给了,真假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容笙说得风轻云淡,旁人忍俊不禁,乐得不行。
好比每年的祭河神,沿街摆的小摊子上,都会卖些金元宝,沉到河里去献给河神,保佑今年运势顺利。而金元宝就是假的,与容笙送礼堪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容江尘内心不是滋味,产生怪异的失落感是少收稀世珍宝,“劣性难改,怎么能随便拿送礼的事开玩笑?”
容笙想高看这口蜜腹剑的大伯一眼都难,到这个份上还想着抹着她,要不是他爱臭显摆,说不准整个容家陪他一起下地狱。“大伯,是你在说笑好吗?我在禾城长大,能攒多少钱给你送礼,你心里不清楚嘛?你到底是在意寿礼的价值,还是我的心意?还是说,你看不起我这个从乡下来的庶女?”
这话问的处处是套。容江尘要继续追究,就是苛待庶女,不追究,就是承认先前是看在寿礼的份上,才允许她来的。
容江尘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进退两难的苦楚了。他没料到,一个身份卑贱的臭丫头,把她玩得团团转,尤其她还是容北的女儿,那种被容北永远高一头的挫败滋味,又漫上心头了。
清道长老见状,出来解围。
“各位见笑了,容笙丫头性子活泼,招人喜爱,等家主回来,我们会跟她商量,让她接纳容笙。”
“什么!”容采薇震惊,她最担心的事,还是发生了。
长老没搭理她,继续招待宾客。
傍晚,容采薇闹到长老那去,质问他们:“府上明明是爹爹作主,清道长老,你们凭什么不跟爹爹商量,越过爹爹,要把容笙领进来?”
清道长老沉思数秒,反问,“这话是容江尘让你来问的,还是你自己想问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