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手跟扇耳光的力道,她心惊胆战,生怕说多一个字,这耳光便落到自个脸上。
容江尘和几位长老姗姗来迟,一来看到江婉被打的场面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容江尘呵斥长枫,对容笙连番炮问:“是谁允许你在容府滥用私刑的?仗着清道长老的宠爱无法无天了,是不是?”
容笙明眸半眯,充满讽意。父亲仁慈帮了大伯一辈子,到头来,狼心狗肺的大伯出了事胳膊肘往外拐,永远向着外人……
“滥用?江婉借着江家与容家的婚事,自诩是容家的亲戚,说我是贱、种。我是贱、种,那大伯是什么,贱、种的大伯?爹爹又是什么?”
江婉拒不承认,“你信口雌黄,刻意误导容伯伯。”
容笙给长枫递了个眼神,示意他先退回来。“府上奴仆这么多,随便抓个来问,问你有没有咒骂我,辱骂容家。”
“我是骂你了,可我绝对没有对容府不敬。”江婉继而狡辩,“不管怎么说,我脸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,你枉顾两家情义,故意挑拨两家纷争,居心叵测,有本事你把羞辱采薇姐的话,也说给长老跟容伯伯听,让他们评评理,看我骂你有没有错!”
有长老跟容江尘在,容采薇对容笙的忌惮少了几分,直了直腰板,委屈噘噘嘴,“容笙妹妹年纪小,说话直实属性格率真,误会我没什么的,她平安无事就好。”
长枫气得牙痒痒,不知情的人要听信这两人模棱两可的说法,得把容笙想成啥不堪样。反观容笙一脸淡然,对两人的诬陷毫不在意。
容笙朝几位长老躬身行礼,“事情是这样的,采薇和江婉二人在西院起火后,无凭无据指认长枫纵火行凶,我替长枫辩白几句,让江婉说成是我对采薇不敬,采薇又不是我的长辈,我说几句冲话,不是晚辈间的小打小闹么?”
“胡说,你分明说采薇姐巴不得你死。”江婉紧揪着她不放。
她字字珠玑,“你口口声声说采薇姐心系我的安危,忙着救火,行,我问你,为何你跟采薇服饰干净整洁,神色淡定自如,像提前预知西院会有一场大火,并且提前做好防备似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江婉急中生智,“我跟采薇姐睡不着,欣赏夜色去了。”
“呵。”
莫名的笑意让江婉不舒服,她不依,“你笑什么,只许你夜里消食,不许我们夜晚赏景?”
容笙摇头,“深秋夜晚渐凉,草地表层有湿气,去赏夜景会途径回廊,那条小径过去,鞋子一定会沾染泥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