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关不了窗,甚是恼怒,“春月,你到底想干嘛?”
府里的火势才灭,奴仆大多没睡,来来往往途径东院,把容府丫鬟来这的事,捅到江叶寒那,今后她保准没好日子过。她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哪还有闲心管春月?扒开春月的手指,赶人。
“小姐,出大事了,不然奴婢哪敢冒险打搅你?行个方便,让奴婢进屋说?”春月投诚不受待见,无法跟容笙在府里相处,她怕容笙某天看她不顺眼,给她穿小鞋,转而投靠江婉,希望通过江家的力量,弄走容笙这瘟神!
在江婉考虑时候,她自觉从窗台的缝隙跳进来,随后,利索关上。
江婉很不满春月擅作主张的行径,高傲的坐在主位,“你最好是真有急事,否则我要你好看!”
“小姐,奴婢不敢妄言。夜里,容笙小姐骗清道长老去凉亭,害他性命!”春月迫不及待抖出容笙,想在江婉面前邀功。
江婉瞳孔骤缩眼眸放大,豁然站起,“你说什么?容笙对清道长老下手了?长老情况怎么样,人死了没?”
“奴婢亲眼所见容笙小姐动的手,一根簪子直中长老胸口,长老当场昏厥,还是奴婢把人拖到祠堂,交由其他长老处置。这会,奴婢用请大夫的借口给你通风报信来着,至于长老伤的重不重,有没有死,奴婢尚且不知。”
春月验过血迹,清道长老胸口带伤,染红了狐狸毛,还能有假?纯粹是江婉一连几次受挫,胆子越缩越小,要不是别无选择,春月真不愿跟这种畏手畏脚的主子。
这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容笙擅长攻心,想侵占容府实属正常,若害命是真,不趁机扳倒容笙,岂不可惜?只是容笙诡计多端,和长老一丘之貉,万一两人联手做个套,骗过春月,引她上钩,她的小命岂不栽在这了?事发突然,江婉不得不谨慎。“春月,你先回容府,长老这边,我自有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