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?”容笙知道江叶寒手段卑劣,没成想百里扶苏也遭了他的暗算,这等阴险之徒,当真弃江家祖宗的颜面不顾。她目光重新定格在百里扶苏身上,“你眼里容不得沙子,江叶寒他背地里捅刀子,你咽得下这口恶气?”
百里扶苏并非忍气吞声那类人,一般有仇,当场报了。因而,他用暗器废了九王爷的命根,至于始作俑者江叶寒,他怕容清漪伤心难过,先暂且放一马。
等寻到容清漪的人,再跟江叶寒慢慢算总账。他掩去晦暗的眸神,叠起信,原模原样折回封袋里。
“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,不值得我放心上。你一而再,再而三议论江叶寒的不是,挑起我对江叶寒的厌恶,意欲何为?”他抬起眼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,“想借我之手,报私仇?”
容笙一愣,随即否认道:“我敢打你堂堂慕容府少公子的主意?我跟江婉有过节,跟江叶寒又没过节,报什么私仇?你是在说笑。”
百里扶苏嗤之以鼻,冷声一呵,“别以为你装糊涂,我就不知道。你不止同江婉不对付,与江叶寒也有宿怨。在禾城,江叶寒唆使陈瑶煽动其亲弟陈杰对你下手,后来,你从陈瑶那取回清漪的镯子,有了回容家的理由!”
他早派长枫把容笙的底细查了个明白,除了初次相识,十几年的性格骤然反转这点,他尚未找到改变的预兆,其余的,他了如指掌。
这种被人洞悉一切的感觉,叫容笙内心不好受,她迎上百里扶苏的眸芒,笑道:“没有直接的证据,你所谓的片面之词,就是猜测。江叶寒与清漪姐姐有婚约,明面上是我姐夫,我犯不着为他,得罪清漪姐姐,伤了我和清漪姐姐的和气吧。”
一口一句姐夫,百里扶苏听得脑瓜子疼。这亲事没成,堂没拜过,江叶寒那厮也配?真是可笑,他阖上暗格的开关,站在容笙面前,抬颚微微前倾,“在禾城掐你脖颈时,你连死都不怕的人,还怕伤和气?你个小怂货,欺软怕硬,怕江叶寒了是不?”
“我怕他做什么!”容笙脸腮抽搐数下,幡然顿悟后凝起眸,声色不由加重,“好哇,你口口声声说我挑唆你讨厌江叶寒,分明是你看那酸书生不爽,故意激怒我找麻烦,你恐引得清漪姐姐的反感,想骗我背黑锅是不?”
百里扶苏漫不经心的说:“容家掌家权是暂时的,你有什么能力背锅?小样,你看谁都是别有用心吧,不妨告诉你,想和江叶寒维持面上和平借此与容清漪交好,不可能。别忘了,你划了江婉的脸,策反姨娘,在清道长老面前指责他们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