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缺人呢,怪我思虑不周。”
“最好你嘴里说的,和心里想的一样。”江叶寒沉下深眸,“你老实听话,办好我交代给你的任务,这段时间你任性妄为犯的糊涂事,我全可以既往不咎,依然像往常那般宠你,疼你。倘若你不识好歹,滋生出不该有的贪念,就别怪我不顾情谊,和你划分界限。”
江婉心有余悸竖起三根手指,对天起誓,“哥哥,我不会乱来的,那些话是我想的主意,最后做决定的,不还是你吗?”
江叶寒见她示软,冷峻的面色稍有几分缓和,“你的方法,也不是完全不能用……”
江婉兴奋抬起眸,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,下意识以为他改变想法,允了她的意。还没来得及高兴,他接下来的一句话,浇得她透心凉。
“容清漪的脸皮你不便用,你用陶掌柜的吧,她五官姣好,在金陵城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儿。”
“她?”江婉打心眼瞧不起陶掌柜那女人,勾栏卖/身,侍奉过的男人数不清。她再落魄也是江家嫡小姐,要借一个“妓”的脸苟活于世,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,她溜了溜眼珠子,计上心头,“恐怕不大好,陶掌柜跟金陵城的几位贵人纠缠不清,早已不是清/白之躯。日后,九王爷无意得知旧事,免不了找哥哥你问责,要是怪罪你给他带绿帽,莫说重用,指不定他得灭我们江家。”
陶掌柜美则美,风评不咋好,江叶寒这回倒觉得江婉说的在理,“回头我找几个大夫问问,能不能做半张脸皮,只挡住伤口不变幻相貌。”
“嗯。”江婉觉得容清漪和陶掌柜的样子,不及自己一半,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轮廓。“哥哥,容家的事,你听说了吗?清道长老把从容江尘那收回的掌家权,放给容笙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江叶寒应声。他低估了容笙,小看她一介庶女,放任她在眼皮子底下,揽走容家大权,他一直觉得还没到见她的地步,也不屑见她,这会,他不得不见一面了。
江婉急了,“那你还不快想办法,一旦容清漪死的消息传回容家,容笙坐稳容家掌家之位,再想动她,就难了。”
“慌什么,掌家之位有那么好坐的?坐是一回事,坐不坐得久又是另一回事,你与容笙几番较量,她分毫未损,你有反省过?不懂不痒的出击没任何意义,要么不出手,一出手必须要她死。容笙的事,等我从长计议。”
江婉适当提醒,“容北不是在我们手里吗?容笙拿了容府的掌家权,自会以身作则,不可能置容北的安危不顾,落个冷血无情的话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