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笙反将一军,“二小姐,应该是我问你,我初次到慕容府来,究竟惹了谁?是谁搞出下毒的阴招,陷害我?”
这里跟容笙闹不愉快的,不正是慕容妃雪吗?两人从府门口吵到酒席,不少人有目共睹。
慕容妃雪脸色骤变,暗中咬紧牙槽,心底把容笙骂了个遍。经容笙这么一说,客人们会顺理成章认为她是那个下毒的卑鄙小人。她们之间有间隙,所以她伺机报复。但实际上,她没有做,无非见容笙有难,落井下石而已。
这口黑锅,她不背,慕容府,也不背。她强撑着笑意,威胁容笙,“谁知道是不是你平日得罪太多人,遭人蓄意泄恨?自证不了清白,下毒的后果,你来担!”
容笙想过,慕容夫妇不会拿孙子孙女的性命作赌注,来为难她这个晚辈。慕容妃雪对她抱有敌意讨厌她,顶多是想她在百里扶苏面前丢个脸,没恨到弄死她的地步。除了,北桌毫不起眼的江叶寒,视她为眼中钉,巴不得除她后快。
她不禁纳闷:江叶寒没有容清漪的陪同,怎么堂而皇之来慕容府的?莫不是他私下跟慕容府有交情?她不会让江叶寒像骗她一样,再把慕容府骗得团团转。
镯子上的猫腻,她一眼就看出来了,洗清嫌疑不难,难的是没有确凿证据指证江叶寒。江叶寒比江婉聪明,做坏事不留尾巴,她得选个时机,瓮中捉鳖套一套江叶寒这只王八。
她翻开木盒,赤手取出两根泛黑的镯子。
“小心,上面有毒。”慕容城惊呼。
镯子有问题还伸手拿,无疑是自寻死路!容笙这脑子是门缝夹了么?百里扶苏神情淡定,食指在玉扳指上反复摩挲,似乎,有点不安。
容笙掏出帕子轻轻擦拭,不一会,镯子表面恢复原本的金色,依旧夺目,她摊开帕子,上面遗留着深浅不一的黑印,“镯子没毒,有人把墨汁均匀涂在上面,让人误以为有毒。正常情况,只有银饰试毒才会渐变成黑色,金饰不能。”
慕容城从座位下来,对比完容笙捏在手里的镯子,深深蹙起眉。帕子上黑黢黢的一块,隐约透着淡淡的墨香味,他当祖父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,竟有人在他慕容府,用拙劣的把戏,耍他!他怒目看着管家,一脚踹过去,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管家仰躺在地上,麻溜爬起来重新跪好求饶,“老爷,奴才冤枉啊,你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,奴才也不敢在小少爷小小姐的礼物里动手脚,求老爷明察。”
容笙制止慕容城问责,“慕容家主,你还记得管家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