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叶寒这才松了口气,掀开车帘子看了眼寂静无人的小路,对江婉说:“你先回府,我去处理容北。”
江婉习惯性的拉着他的袖角,只是这一次,袖袍从她掌心滑过,抓了空,她念念不舍看他远走的背影,傻傻等着他回来。
其实,江叶寒永远不会回来,他送江婉去的地方不是什么江府,而是衙门大牢!
……
容笙从长枫汇报过来的密令,得知江叶寒大义灭亲把江婉送官了,喊上陶掌柜一起夜探牢房。
外面守夜的几个牢头被长枫迷晕,容笙取过他们腰间的钥匙,去开了江婉的牢门。
“好久不见,江大小姐。”容笙转动套在指头的钥匙扣,殷唇泛起笑迹。
江婉戴着手铐脚铐寸步难行,根本不是她二人的对手,她们避过牢头来这,一定是寻仇的,江婉惊慌失措的往后退,“是你们劫了江家的马车,把我关进来的?”
天真的话,逗笑了容笙,“少自作多情了,我想弄死你要大费周章劫马车?当众射/杀岂不省事?是你的好哥哥江叶寒,亲自派人把你送来顶罪的。”
“不,我不信,你在骗我!”江婉抱着脑袋,铁链哐哐的砸在脖环上,发出阵阵声响。
“你都沦为阶下囚了,还有什么好骗的?”容笙戳破江婉不敢面对的真相,“你很清楚,失去价值的棋子,江叶寒不会在乎的。”说完,坐在审讯的椅子上,“陶掌柜,我承诺过,会把江婉交由你处置的,去吧,悠着点,小心一不留神把人整死可就不好玩了。”
陶掌柜从靴中掏出匕首,朝江婉走去。她失去脸皮,失去舌头,遭人冷眼有苦说不出,压抑在心中的委屈无法宣泄,她要江婉把她受过的折磨,统统体会一遍。
“陶青,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行吗?”江婉退无可退,苦苦哀求。
陶掌柜双目充血,死死的瞅着江婉。好好说?她拿什么说?这会知道怕了,当初为何要对她痛下狠手?她掐着江婉的痛处,趁江婉张嘴之际,白匕首进,红匕首出。
滚热的血溅到她睫毛上,染红了眸。江婉自食其果,按理说应该高兴,她复杂的心里,为什么一点不畅快呢?是了,就算她扒了江婉的脸,割了江婉的舌头,曾经失去的,再也回不来,她依旧是个哑巴,逃不过命运。
匕首从颤抖的五指间掉落,她看着容笙,眼眶里流过一滴无奈的眼泪。
容笙会意,命长枫带她出去。“你们去外面等着,我和江婉还有恩怨没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