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九,你眼睛真毒,这确实就是那一封信。”帝泽宏将信慢慢展开,“皇叔既然已经点名了让我去送信,只需要口谕就可以,为何还要写信,这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“那不对呀!我记得皇叔在写这封信的时候,那个女人就在旁边盯着,他是如何告诉你?”
帝泽宏举着书信:“答案就在这封信里。”
“我看看!”帝泽墨从帝泽宏手中取过信件,看了起来,就是一封很普通的信而已,他并没有在里面找到一丝丝有用的信息。
帝泽夜见状,从帝泽墨手中夺过信件,看了起来。
“九弟,你认字儿吗?”帝泽宏取笑道。
“别小瞧人!”帝泽夜不服气道。
“小七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帝泽墨可不指望这个玩世不恭的九弟能看出什么来。
“二皇兄,以前皇叔教过我一种看密信的方法,你们看!”帝泽宏从帝泽夜手中拿回书信,摆放在案桌上,这封信共有四行,第一行的第三个,第一个,最后一个字;第二行的第……”
帝泽墨将帝泽宏所指的这些字圈了出来,将他们连成一句话就是:本王记忆被改,此女有疑,查。
“我就说皇叔不会那样对皇婶的。”帝泽夜终于放下心来,转念一想,不由得担心起来,皇叔行事如此小心,会不会被那女人发现,万一……
“皇甫前辈,皇叔他会有危险吗?”
“那女子应该不会伤害那臭小子的,再说了,我皇甫义的徒弟有那么逊吗?他不会有事的,你们放心吧!”皇甫义拍着胸脯保证道。
“前辈,紫缈的蛊人大军刀枪不入,不死不灭,我们根本就无法与之正面抗衡。”帝泽墨回禀道,“之前的蛊人,元帅用陶埙还能控制得住,现在不行了。”
“这兔崽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邪术?”皇甫义也头疼,他可没教过袁术子这些东西。
“我先去见见这兔崽子,看看能不能说服他,打仗就打仗,别搞这些歪门邪道。”
“前辈,那些蛊人很邪门儿的。”
“嗯!还会传染!”
皇甫义瞪大了双眼,说道,“他若是敢让那些东西对我,那就是欺师灭祖,我不活剐了他!”
“前辈,那紫珏是皇叔的师弟吗?”帝泽墨前边听到他和帝洺阙两人的对话,一直没机会问。
“我可没那个福气。”皇甫义道,“我说的是袁术子那个兔崽子!”
众人皆惊,不可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