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门口，原本无所事事的程杰明见二人走来，面带笑容的急忙走上前：“向首长……”
话说道一半，语气急转直下，充满不敢置信：“你的脸怎么回事？”
向承林在他们军区是出了名的活阎王，谁能伤到他脸上挂彩？
“医生不是……”
向承眼神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，打断了他的话：“快去。”
匆忙赶来的女医生，伸手解开了他衣服的纽扣，露出结实的手臂，上面白色的纱布上被鲜血浸透。
苏叶看着手臂上一层层的纱布剥落，露出狰狞可怕的疤痕，震惊之余，心竟也跟着纠结了起来，格外的愧疚。
如果不是她，他的伤口也不会裂开吧？连脸上也受了伤。
苏叶别过眼不在看他，伸手转动轮椅退出了病房。
向承林见她的离开，微微皱起剑眉，脸上因为疼痛不断地冒出细汗。
李慧检查了一番，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：“向首长，您的伤口怎么会裂开了？现在需要重新缝合一下。”
她明明叮嘱过他不要剧烈运动，这只手是不想要了吗？
向承林没答，拿出一支烟，深吸了一口：“嗯，开始吧。”
等医生从结束治疗，也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。
向承林斜靠在病床上，指尖不知是点燃的第几支烟，门响了，转眼看去，眼底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她不是走了吗？怎么又回来了？
苏叶来到病床旁，摊开手，里面是一瓶小的消毒酒精，几根棉签还有创口贴。
“你靠近点，我帮你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吧？”
向承林望望她，眉宇间的浓雾散开，有了动作，弯腰凑近她，近的两人之间只有二十厘米。
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：“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