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回到屋里,基本一晚上没睡着。
他听到朱大昌回屋的声音,朱大昌从不跟他睡一个屋子,农村里房子多,朱大昌又是四处吃香得很,多要间屋子睡觉,小意思。
朱大昌说他晚上打呼噜声大,但王富贵现在晓得了,不是他打呼噜,只怕是有另外的原因。
当天王富贵就没吱声,他想着,也许是偶尔一回吧。而且他也不晓得该怎么办?
第二天接着巡诊,到了另外一个村子,王富贵先假装睡觉,屏气听着朱大昌屋子里的动静,大概快十点钟的时候,朱大昌又外去了。
王富贵悄悄跟着外去,朱大昌到一户人家,敲了四下门,两长两短,那门就开了。
开门的是个年轻女人,穿着碎花的短褂,朱大昌呵呵笑着,探手就在女人身上抓了一把,那女人啐了一口:“死相,快里来。”
把朱大昌拽了里去。
“朱哥真的在外面有女人,夏香姐估计还不晓得!”王富贵身子发僵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这是第二回,但不是最后一回,王富贵随着一路跟着,看了一路,王富贵数了一路,五天时间,朱大昌睡了六个女人。
敢情他不是给猪狗看病的,是播种子孙呢。
王富贵看了一路,也怄了一路气,他也不敢问朱大昌。
他只是有点想不通,那些女人还好说一点,男人外去打工了,空守着土地、老人、孩子,有这个需求。
可朱大昌为什么要这样呢,旁的不说,他对得起胡夏香吗?
回来两天,王富贵特地留了一下神,他睡二楼,朱大昌胡夏香一家睡楼下东头房的,每回睡下后,他就去听门子。
朱大昌在外面玩女人,动静很大,欢喜的呵呵笑,一种很沾沾自喜很变态的笑声。
所以王富贵断定,只要朱大昌上胡夏香的身,肯定会有响动。
可王富贵连续听了两个晚上,屋里一点响动也没得,每回听到的,都是朱大昌巨大的呼噜声。
这让王富贵非常的沮丧,他心里实际上痒痒的。
“朱哥跟夏香姐那个,会是什么样子呢?”可惜听不到。
在家里息了三天,朱大昌又要外去了,跟以前一样,一路巡过去。
基本每个小村子都有他睡过的女人,有的村子甚至有二三个,有时他一晚上,要睡上几个。
而只要他回来,就酣然大睡,碰也不碰胡夏香。
这种情形,大概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