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疫苗,另一人,就用朱大昌的法子,酒涂满伤口再喝一口酒。
结果那打狂犬疫苗的闹腾了十几天,而喝他酒的,第三天傍晚就下地割麦了。
朱大昌一战成名,他之所以在林南有名,路人皆知,就是这一战的效果。
这个狗皇酒实际上还有一个功用,助性,朱大昌四十五了,到处跑不算,还天天晚上跟女人闹腾。
有时一晚上要跟几个女人闹腾,忙前忙后的,靠的就是这狗皇酒,也是朱大昌无意中炫耀过,王富贵才晓得的。
给狗咬了不要紧,有酒就行,可现在酒撒了,所以王富贵才连喊倒霉倒霉,倒不是撒了酒怕被朱大昌骂,酒嘛,撒了再泡一壶就行了,主要是,现在没得酒涂伤口了。
王富贵把壶底倒过来,好容易等了一点点外来,将就抹满伤口,还真日了鬼了,刚一涂上,立马就不淌血了,慢慢的渗出一些黄水出来。
狗皇酒还要喝一口才管用,王富贵摇了一下,里面好象什么东西,他把壶倒过来,嘴含着壶嘴,用劲在壶底部拍打了几下。
一个东西掉进嘴里,牙齿逗一下,软乎乎的,好象是一粒枣子,稍微用点力,还有酒水挤外来。
有酒水外来就行,王富贵放心了,也不拿外来,含在嘴里吮吸,伤口也不包扎,就任它晾着,等着朱大昌。
差不多过了大半个小时,朱大昌才跟上来,王富贵听到响动外来,还把朱大昌骇一跳。
“他奶奶的。”
看到是王富贵,朱大昌抹了一把头上的汗。
他这时候的情形很惨,平时总是耀武扬威,象一只大公鸡,这时候满头满脸的汗,老脸也一片惨白,好像陡然间老了十岁。
“活该,骇你一回也好。”王富贵暗叫。
“把酒壶拿给我。”朱大昌在一块平地上坐下来喘气,伸手,一眼看到王富贵的脚:“你脚怎么了?”
“刚才那个男人的狗撵上来,咬了我脚一口,我用药箱子夯他,结果酒也撒了。”
“一口都没得了?”朱大昌拿过酒壶,嘴对壶嘴吸了一下,又竖起来,脸色一变:“里面的东西呢?”
“什么东西?”王富贵脑中一激灵,猛地喊起来:“那个是什么东西?生的?熟的?”
“什么?”朱大昌猜忌的看着他。
王富贵却到一旁干呕起来,原来神不知,鬼不觉,嘴里吮吸的那枚狗皇子孙袋,没得了。
吸得只剩一嘎嘎大,他没在意滑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