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。”
“他娘有个沙眼的**病,看了多少医院看不好,实际上很简单的,把刚拱进地下的老蝉刨外来,煮成药水喝下去,一碗水包好。”
王富贵倒是奇怪了:“真的,你还会给人看病?”
“我不会。”老赖皮狗摇头:“是公鸡山后有一只痨病狗,他主人姓孙,世代老中医了,狗皇应该听过吧。”
“公鸡山孙家啊。”王富贵点头:“听说过,之前出过几个有名的中医的,不过现在好象也不怎么行了。”
“现在是不行了。”老赖皮狗点头:“孙老头死了,儿孙都不学中医了,做买卖的做买卖,出国的出国。”
“但他们家喜欢养狗,代代都养,因为会治病,所以养的狗虽病歪歪的,但寿命都不短,他们的药方子瞒得紧。”
“但瞒过人却瞒不过狗,狗学会了就传下来,所以孙家的一些药方子,儿孙不晓得,他们家的狗却能晓得,治这种沙眼,就是痨病狗说的。”
“真的?”激起了王富贵好奇,朱大昌走得早了点,他一直遗憾自己没学出师,这要是新学一手,正所谓一招鲜,吃遍天,倒是更能吃得开。
“笃定错不了。”
老赖皮狗点狗头:“这是个很常见的病,老孙家治这个,就是一碗水,不过他们不外泄,不开药方子,病人只能在他们那里喝水,所以别人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