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富贵,不要,不。”胡夏香挣扎着,眼见拽不过王富贵,她突然小声哇的一下哭了外来。
她这一哭,让烧热了脑袋的王富贵登时冷静了过来,一时半会不知所措,忙道:“姐,你不要哭,是我该死,我不应该为难你,要不你打我,好不好。”
他说着,抓着胡夏香的手,要她扇他耳光。
见他这个样子,胡夏香倒是不哭了,扑到他怀里,抱着他,道:“富贵,不是姐舍不得,姐也肯把身子给你,任着你捏搓,可是,姐八字太硬啊,姐害怕啊,怕克着了你,到时让姐怎么办啊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王富贵摇头:“姐,那些迷信信不得的,而且我是有福气的王富贵呢,八字硬,不怕。”
“姐晓得你是王富贵。”胡夏香看着他,眼眸里满是柔情:“姐要搭上你的福呢,富贵,你答应姐,先不要碰我。”
“等你住满了三年,用你的福气把姐的晦气冲掉了,那时候,姐就什么都给你,任着你捏搓,什么都答应你,好不好?”
王富贵这才记起,当时自己装着托梦骗胡老太,是说了三年的,而胡夏香显然是信了。
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再说透,否则胡夏香就会不晓得所措了,只好点头答应:“姐,我答应你。”
“富贵,你真好。”
胡夏香脸上荡漾开了笑容,她吻了一下王富贵:“富贵,姐信你,任由着你来亲,好不好。”
这下王富贵高兴了,抱着胡夏香,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,任他亲着,胡夏香抑扬顿挫的轻吟,真是‘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冰下难’,好听极了。
两个亲热一刻儿,说一刻儿话,又亲热一刻儿,直到下半夜,胡夏香怕乐芸醒来哭,这才期期艾艾地回自己房里去。
虽然并没真个得到胡夏香的身子,但跟胡夏香在一张床上亲吻了半夜,王富贵已感到很知足了,眼晴一闭上,一刻儿就睡着了,竟然梦都也没做一个。
第二天,送了乐芸到幼儿园,又到市人医跑了一趟。
胡老太到说王富贵没得必要来,挣钱要紧,王富贵就先回来了,胡夏香到下午也回来了,乐芸要她去接才行的。
到了晚上,两人都有点期盼,才七点多钟,就早早的安排好乐芸睡了。
王富贵就在外屋等着,胡夏香外来,王富贵一下就把她抱住了,胡夏香脸红扑扑的,喘着气息,道:“别把乐芸吵醒来。”
王富贵嘴里喷着热气,道: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