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寡妇家里来做什么?”
王正义扭头一看,心中一喜,来的这人,是副镇长郑公道。
郑公道名牌大学的,毕业了要回馈家乡,后来并乡改镇,又做了副镇长。
但他脾气直爽,看不顺眼一些不良现象,恰恰他还欢喜叫嚷,所以虽然有才,却坐冷板凳,十多年了,一直就是个副镇长。
但他脾气直,敢说话,见不得杂七杂八的事情,尤其开口就问孙积霸跑人家小寡妇家里来干什么,这话头好接啊。
所以王正义心中就是一喜,立马接腔道:“郑副镇长啊,孙镇长不晓得怎么回事,跑胡夏香家里来,借着酒劲调戏胡夏香,给王富贵推了一下,好像还喝醉了,晕过去了。”
“我就晓得。”郑公道一听,果然就喊了起来:“今天下来检查计生,在村委会喝了点酒,喝着喝着他人就没得了。”
“然后有人说朝胡夏香这里来了,我就晓得不对,这鸟人,就管不住他自己的鸟。”
胡夏香就势就哭了起来:“唔唔呜,郑镇长,王署长,你们要给我做主,我一个妇道人家,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欺负,我不活了。”
听到胡夏香哭喊,说到死字,王富贵眼珠子又鼓了起来,又要来揍孙积霸。
不过胡夏香哭是哭,却牢牢抱着王富贵一条膀子,不给他再打人。
王正义也防着呢,看王富贵握着拳头,斜着眼珠子,脖颈子挣得通不辣红。
他暗自点头,想:“王富贵平常是最胆小老实的一个人,发起急来,竟然连镇长也敢朝死里揍,果然老实人发起怒来更怕人啊。”
这个时候孙积霸轻哼一声,睁开眼晴,爬了起来,他朝脸上摸了一把,鼻子出了血,他一摸到血,喊了起来:“你敢打我?”
一眼看到王正义,他喊道:“王副署长,他打我,给我把他抓起来。”
王正义心里冷哼了一声,身子却没动,道:“我接到报案,说是孙镇长你意图小强妇女呢?”
“哪个说的。”孙积霸横惯了,横着眼珠子喊:“哪个看见了?”
“我就看见了。”
王正义没开口,边上的郑公道喊了起来:“好几个人看见你朝胡夏香家里来的,你以为没得人看见啊?”
孙积霸先前没留意到郑公道,这下看见了,气得眼皮子直跳,喊道:“胡夏香家里我就不能来啊?”
“你要不想打歪主意,跑一个小寡妇家里来干什么?”
郑公道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