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脱臼接一下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说着,也不管黄紫烟肯不肯,蹲下来,抓着黄紫烟的脚摆到自己膝盖上,轻轻推拿了两下,陡然一错一凑,黄紫烟啊的一声喊,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:“你想弄断我腿啊。”
“好了。”王富贵呵呵一笑,拿下她腿。
“好了?”黄紫烟看一眼自己的脚:“明显还肿着啊。”
“但它不再肿大了,要想不肿了,起码得一个晚上,最好再捂一点冰,冰镇一下也是好的。”王富贵解释。
黄紫烟实际上也感觉到,虽然肿的地方没怎么消,但里面也不再是那种尖疼的感觉了,王富贵的话不错,她看一眼王富贵:“你还是医生?”
“我是兽医。”王富贵随口而出,过后一想不对头,可脸就通不辣红的了。
“兽医?”黄紫烟果然就来气了,翻他一眼,看到他没得讽剌或者调侃的意思,哼了一声,倒也没再讲什么,而是头一甩,道:“把那块毛巾拿过来给我。”
“哦。”王富贵忙拿了毛巾递给她。
黄紫烟抹了一把汗,顺便搭在了脖子上,挡住了深深的毫沟,这个好,掏心窝子的话,那一条白皙的深沟,让王富贵相当的不自在。
“你真的不会功夫?”黄紫烟扫了他一眼。
她本来是不相信的,但打到最后,王富贵一直不还手不说,最后那一撂,劲用上了,显然是被打急了,可却还是不晓得用拳脚,就会抱着人硬撂,那就应该不会是假装的了。
“真不会。”王富贵摇头:“我很少干架的。”
黄紫烟好像信了他的话,却还是牢盯着他眼晴:“那你怎么那么大的劲,而且,昨天晚上是反关节的,你的劲怎么发外来的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。”
王富贵脸红了一下,因为他事实上晓得的,就是那颗狗皇子孙袋的原因,但这不能跟黄紫烟说啊,不过他脸本来就是红的。
黄紫烟倒也没看得外来,而且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可能打小就做农活吧,我爸死得早,我是要帮我妈干农活的。”
听他说到这里,黄紫烟倒是点了下头,不再盯着他看了,道:“我下午打了林南镇警署王正义的电话,了解了你的情况,不然今晚上就不是这样教训你了,而是要把你抓起来了。”
王富贵骇了一跳:“把我抓起来,为什么?”
他昨天晚上撕了黄紫烟贴身小衣是没错,可他再文盲也晓得,黄紫烟不可能因为这个把他抓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