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可是不可是的。”孟树贞哼了一声:“我是副县令,你不要忘了,我不让她捕你,她就不敢捕你,你是我的,在我玩腻你之前,哪个也不能捕你。”
这话说得冷酷无情,但在王富贵耳里,却不亚于福音,他小声地说:“谢谢你,孟县令。”
“明天晚上记得过来。”
她今晚明显玩得没过瘾,王富贵却骇得浑身都哆嗦了,连忙哀求:“放过我吧,拜托你了,孟县令。”
“放过你?好啊。”孟树贞冷笑:“那就让你去蹲牢房。”
“不。”王富贵哀喊。
“那明晚就过来。”
孟树贞冷笑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
王富贵拿着手机,呆了半天不晓得动,孟树贞的话他信,孟树贞在他眼里,素来是非常厉害的,而且她是副县令,警官当然要听县令的,她说黄紫烟不会来抓捕他,黄紫烟肯定就不会来抓捕他。
心中松了口气,起码不要蹲牢了,可想到黄紫烟,他又心惊肉跳,明天,他要怎么面对暴走的黄紫烟呢?
特别是,这段日子,他跟黄紫烟相处得很融洽,黄紫烟待他也挺好的,可这个误会一落成,他在黄紫烟眼里,就是个强什么犯的了,小痞子,人渣,黄紫烟已不可能再拿正眼瞧他了。
虽然他从没对黄紫烟有过什么其他想法,可想到从此要跟黄紫烟形若路人,甚至变成敌人,他心中就特别的不好过。
失魂落魄的,也不晓得怎么的就回了宿舍,牛大根等人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他鼻塌嘴歪的样子,也没得人再理他,上网的上网,睡觉的睡觉。
王富贵澡也没洗,埋头便睡,又好像一下子都没睡着,做了一夜恶梦,早上醒来,见牛大根蹲在他跟前。
他骇了一大跳,道:“肥茄子,你怎么了?”
牛大根满脸好奇的看着他:“富贵,你认得孟县令,就是那条白练蛇,孟树贞?”
王富贵心中咯噔地一跳,连忙摇头:“认不得,怎么了?”
“认不得?那就奇了怪了。”
牛大根搔头:“你一晚上老叫,孟县令,放过我,我就奇了怪了,要孟县令放过你干什么啊,喊得那个凄惨,好像人家要强上你一样。”
原来是做梦,王富贵晓得了,摇头:“什么孟县令,是鬼,我梦见给鬼捉住了呢。”
“哦。”牛大根顿开茅塞:“我就说呢,你怎么会和孟树贞那条美女白练蛇牵连上关系,不可能的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