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当然也有不相信的,王富贵听说过,所以就驮了刘怡甜来。
王富贵一进屋子,慈道人就起来了,五十几岁年纪,很高大,虽然背有点驼,还是比一般人高,他老婆也起来了,当地人都叫她慈太婆,一个和蔼可亲的女人。
听王富贵说明了来意,慈道人欣然乐意,让王富贵驮刘怡甜到客房,他搭了一会脉,说:“没事,就是吹了风,受了点风寒,吃一剂药就不得事了。”
他说了几味草药,慈太婆就去配药,准备熬药,王富贵说要帮忙也不让,还真的是很亲切,十几分钟,药就熬好了,刘怡甜服下,睡了过去。
慈太婆拿来了一床被窝给王富贵,说:“你就别挨着她了,在旁边打个盹,她要是想喝水,你不要给她喝冷的,我拿个开水瓶过来,你给她喝热水。”
细心的叮嘱了,倒好像是自己的子女。
王富贵心中感动,一一点头答应了。
他也懒得睡了,就在刘怡甜床边守着,刘怡甜睡了一觉,出了一身大汗,烧倒是退掉了,中途要喝水,王富贵就倒了半杯开水,吹成温吞热了,喂她喝下去。
刘怡甜眼珠子软软的看着他,道:“富贵,谢谢你。”
王富贵笑了笑,爱抚着她的脑门:“睡吧,烧已经退了,睡一觉,就全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刘怡甜答应了一声,眼睛闭上,过一刻儿,却又掉起眼泪来,王富贵急了,道:“怎么了怡甜,又哪儿不舒服了吗?你不要害怕,我再请慈道人过来给你看看。”
“不是的。”刘怡甜眼睁开,直摇头:“我是想起了爸爸,我小时候有一回生病了,我爸也这么望着我,给我喂水的。”
她说到这儿,深情的看着王富贵,道:“你很像我爸爸。”
这话倒是把王富贵逗笑了,道:“傻话,快睡吧。”
慈道人的药真有效果,第二天,刘怡甜就没得事了,就是身子还软哈哈的没劲,慈太婆倒很热心,让王富贵两个多住两天,又炖了一只鸡,给刘怡甜补身子。
王富贵一大早过去把睡袋蒙古包什么的都收拾了过来,闲着没事干,就陪在一边聊天。
慈道人不太欢喜讲话,慈太婆倒是个话痨,说到昨天晚上的地动,他们当然也感觉到了,告诉王富贵两个,是常有的事。
尤其是大节气前后,那更是惊天动地,有时候溢出来的雾气,把一座山都包住了,慈太婆他们即使坐在神女观里,也都对面看不清人。
然后又聊到牛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