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恼怒,屈辱,气愤,王富贵双拳握攥,浑身发颤,好像有满腔热血,在身上滚动,小肚子猛地一热。
狗皇那子孙袋,又拱进了小肚子中,就像朝燃烧着的火里又浇了一瓢油,呼地一下,他浑身都被燎起来了。
“好。”王富贵两眼陡然就放出光来,毒毒的点头:“你们官官相护,不处理是吧,那我就来给他一个报应。”
王富贵气吞牛斗,孟树贞却一点不在乎,轻轻喝着酒,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他,特别是他突然之间眼发凶光,好像在一瞬间,象变了一个人似的,更让她感到好玩。
她脸上不禁浮上了笑意:“你要给他报应,可以啊,我还喜闻乐见呢,你准备怎么报应他,是打算血溅五步捅他一刀吗?”
她脸上的嗤笑,让王富贵心中怒气更大,他牙咬的嘎嘣嘎嘣响,冷冰冰的道:“明晚这时候前,我要叫他死无全尸。”
说完,他抽身就走,步子刚猛有力,好像带着一阵风,竟像有虎狼之威。
孟树贞怔了一下,手一抬,想要喊住王富贵,最后却又忍住了。
走到窗前,看着王富贵大步迈出了院子,她眼中显出不解之色:“这家伙,还真像一头狼一样,平时老实得要命,一旦发起横来,到还真有点怕人呢,上回也发过一回横,嘿。”
她说是要喜闻乐见,但并不希望再节外生枝,拿出手机,打了两个电话。
宋春花的事,王富贵只以为局里一手盖天,他也太无知了点,这么大的事,局里有什么本事一手盖天?
警员,只是一个强有力的维护治安的工具而已,做出这个决定的,是市机关,市一把手肖如莽亲自拍的板。
王富贵只以为孟树贞很厉害,无所不能,实际上在编置内,她一个常务副县令,权力并没得想象的那么大,像上回换掉孙积霸,她就得借助家族的力量。
要是单凭她,那是绝对办不到的,宋春花这个事也一样,她想翻案,除了朝上报,不然是没得什么办法的。
而孟树贞并不是黄紫烟,她是一个权欲熏心的女人,她有朝上攀登的心,但道德却相当的差劲,做官要为老百姓做主?还是算了吧。
在她眼里,老百姓不如草芥,要是说她要给老百姓做个什么事,倒不如这么说,她是利用做事来积攒功绩,主要目地是为了朝上爬。
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。
这是《道德经》里的话,她非常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