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不到十分钟,赵大少就让狗咬得七零八落了,只剩一堆白骨,而头,则被撂到了对面的垃圾里,肠子都拽外来,绕着保安亭围了一圈。
死状非常惨,就算是那些有经验丰富的老法医也没见过,当年轻的助手法医当场就吐了。
下完令,王富贵一直待在林南公园,直到面包传来消息,赵大少被犬刑结束了,他才开着车回农货队。
胡夏香看他神色不大对劲,问道:“怎么了,受凉感冒了吗。”伸手来摸他脑门。
王富贵却伸手一下就把她抱了起来,胡夏香呀的一声喊,娇嗔:“这大白天的,发的什么驴性啊。”
王富贵根本没睬她,抱到床上,一通狠狠的发泄,精一泄,狗皇子孙袋就自己滑了下去。
孟树贞是在下午六点多接到的消息,登时惊住了。
昨天晚上王富贵撂下狠话,她也没在意,只打了电话,让警方多留意一下赵大少的安保,还有派人盯紧了王富贵的车。
要是王富贵到赵大少周围转悠,那就把他抓起来,后来晓得王富贵始终待在林南公园,她也就没注了意,只以为王富贵一个人在生闷气而已。
至于王富贵说什么让赵大少死无全尸,她更是当着一个笑话来看的。
但在这时,她突然就想起了王富贵说的话,因为赵大少真的死无全尸,就算找到脑袋凑起来,身上也没得一块完整的肉了。
“他是讲过这话的啊?他是怎么做到的呢?”孟树贞百思不解:“近一百条狗,死无全尸,难不成狗是他叫去的,可他一直在林南公园待着的啊?”
前想后想,特别想,还是不得其解,孟树贞拨打了王富贵的电话,王富贵的电话却关机了,气得她差一嘎嘎掼了电话。
她不晓得,王富贵在胡夏香身上狠狠发泄一番后,非常疲劳,又一夜没睡,干脆就睡了一大觉,到七点半左右,胡夏香弄好饭菜了,才喊他起床吃饭。
王富贵习惯的看了下手机,才知道没得电了,充上电,也不去管了,跟胡夏香一块看电视,胡夏香欢喜看古装剧,王富贵也欢喜看,看到快九点,手机响了,王富贵一看,孟树贞来的。
他先前没想那么多,这时候才突然想起:“呀,我让狗咬死人的事,孟副县令是晓得的,这下如何是好,她会不会怀疑我,也许昨天晚上的话,她就没信吧。”
一时就有些后悔,昨天晚上为什么要那么激动,要在孟树贞跟前讲出来呢,当然,那也是有原因的,他是真给孟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