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睡不着,兴奋的练了一整夜,苟如猫醒得早,起来也只颔首,不过明显很满意。
见苟如猫起床了,王富贵也就收了,煮了玉米南瓜粥,苟如猫早上还想喝点酒。
王富贵劝,他想了下,道:“少喝一点吧,过两天就没得喝了,你先别问我,你先练着吧,看你能练到什么火候,也许还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呢。”
他这口气不大好,王富贵也不大会劝人,也不好多问,吃过早饭,休息一刻儿,帮苟如猫洗了衣服,碗筷什么的也洗了,随后又开始练功。
上午开始时时刻刻都在练,竟是不眠不休,而学会了运气后,只要气在身体内运转一圈,竟没得一嘎嘎劳累的感觉。
而到了晚上,苟如猫就让他睡觉了,道:“功要响锣重槌,但也要休息,不然就会走火入魔,另外,我感到你体内阳气特别旺盛,燥火特重,还好你本性淳朴,不然就是个花魔。”
“不过你也要留意,你有女人吧,多找几个,好帮你泄火,当然,也不要天天泄,要适当控制,过犹不及。”
他说的直接,让王富贵燥了个花脸,不过还是顺从的答应了,却想到朱大昌:“他在林南每个村子发骚,基本夜夜要女人,难道就是喝泡狗皇子孙袋的酒,阳火太盛了的缘故?”
“而我直接吃了狗皇子孙袋,甚至变成了一大一小,是不是更厉害了?”
突然想到朱大昌那夜的怪笑:“天下的女人啊。”
一时半会,不免有点迷茫起来。
王富贵连续练了七天,除了夜里睡个三四个小时外,基本上就是没日没夜的练。
苟如猫睡得早,总是咳,不过到了四、五点钟的时候,他好像就好多了,人也有了精神,而王富贵这时候也差不多起来了,他就来陪王富贵练手。
苟如猫运起功来,步法忽进忽退,两只手更是快如闪电,起初练手,王富贵根本防不住,别说拨了,看都看不清,但慢慢的就看得清了,然后就拨得开了。
到第七天下午,他探手一拨,居然把苟如猫拨了个踉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