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王富贵,就是旁边两个年轻军人也一样,就像沙漠中渴的不行了的人在问:前面有水吗?
王富贵能理解这种心态,毅然点头:“能治。”
孙家的药方,先要确诊病症,王富贵学不了,但痨病狗说了很多奇怪的病,只要能认定了,用单方就能治,这个六阳经毒就是这样的,既然断定了,王富贵当然不会犹豫。
“小伙子,那你给我治治。”黄老高兴的一把拿住了王富贵的手,他的手掌汗潞潞的,就像才刚从水里拿外来一样,又湿又凉,而手背上,却一个汗珠也没得。
“首长。”旁边一个军人插话:“要不要先问一下张院长。”
“这个要问什么。”黄老不耐烦的挥手:“这么些年了,哪个给我治好了,连什么病都不晓得。”
他说着,哼哼两声,一脸殷切的看着王富贵:“小伙子,你是医生的吧,叫什么名字,对了,听口音,你是楚州市那一带的啊,我们好像还是老乡呢。”
“是,我是楚州市的。”王富贵点头,陡然想到一件事,他是兽医,不能给人治病的。
在农村里,一些伤风感冒的,括括痧按接一下脱臼,好就好了,不好别人也不会讲什么,没太大关系。
但这可是在京城,而这黄老,还有军人在旁边守护着,这可肯定不是普通人,好便罢了,万一弄不好,那麻烦可就大了。
要晓得,王富贵仅是从痨病狗说的一些症状,大致估摸着黄老是六阳经毒的病,他自己是没有诊断能力的。
中医的望闻问切,他可以说是一样不通,万一搞错了呢,黄老又肯定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,他一时间就有点犹豫了。
“姓黄,楚州市口音,难道他是黄首长?”
王富贵心下转念,试探着问道:“您老不会是黄首长吧。”
他这一问,黄老呵呵的笑了起来:“我就晓得,楚州市人民还没忘记我,没错,我就是黄怀德。”
“您真的是黄首长。”王富贵一时半会又惊又喜,心中可就更加惊骇了。
黄首长在楚州市一带,路人皆知,他是宝应市人,早年参加部队,十多岁就参加红军,怀德这个名字是部队老首长给起的。
后来部队转移,他被安排留了下来,当了地方军队的司令,黄司令大名,敌人闻之惶惶不可终日,建国后,一路高升,特别是那场浩劫后,据说进了京都。
普通老百姓也不晓得黄首长到底是多大的官,只晓得是高干,现在肯定也退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