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被死亡叩门的项羽迷离的将双眼睁开,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,刚欲起身,一柄细剑便是立在了项羽眼前。
项羽心下一沉,想说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,这事情来的突然去的诡异,莫名其妙一脸懵的项羽此刻只剩手足无措。
那细剑在头顶横了许久,门外一阵躁动声传来,听这脚步,人数颇多。恰如此时,细剑被收起,待项羽回过神来只剩下一地冰所融化的水作为这并非梦境的证明。那孙子恭与女子的身影全然不见,焦急的扣门声传入项羽耳中,项羽正想答话,却不曾想那门直接被推开,脚步急徐之间隐约还有器械铿锵声。
这一大仪仗领头的是那纪长逸,轻车熟路来到项羽面前,此刻项羽脑袋还有些昏沉,脸色显得稍许惨淡,纪长逸关心道:“羽兄,你这看脸色有些难看啊。”
项羽挥手表示无恙,望了望纪长逸身后一大队手持各种器械的人,看似多半是匠人,而还有一些则身扛着桌凳等,疑惑道:“不知道你这是?”
“这般,”纪长逸满心欢喜,险些手舞足蹈,“先前那‘君莫亿’真是弄月阁汐澪姑娘所寻的花,却姑娘言那三朵还远远不够,愣是不愿舞。奉皇命进言,我便将羽兄那一井之花之事呈报上去了。那汐澪姑娘提出要在那井前一舞,故而我先行来此将这改成观光舞蹈地,君上与众大臣和汐澪姑娘随后便来。”
闻言,项羽心头如被一棒锤,心中怒火上升,理智克制后开口:“我与我母安居于此,先前因觉你与我有缘便就花而送,却不料如今纪公子反要反客为主,带满座宾客来我这穷僻住所观花赏舞?”
纪长逸眉头一皱,歉意道:“当时我只想报知君上此舞可赏之辞,却不料汐澪姑娘提出这种要求,君上已然应允,如之奈何?”
项羽拳头微微握紧,心乱如麻,这庭院安宁没想到会被一井之花滨及,本意是予纪府一个人情,他日报至亲姐姐仇的时候可以借纪府来压那王府一头,却不料这般周来复始之下使得这事变得这么荒唐。
但这一国之主都开言了,一众权贵正在来这的路上,如那纪长逸所言,为之奈何?
沉思过后,项羽叹息道:“家母素好安宁,不喜这繁杂空洞之事,家母在屋安歇,我得去禀告她老人家。”说着,项羽便往最左侧屋子跑去,纪长逸招呼身后人员且止步,亦追项羽而去。
项羽脚步显得很焦急,心中暗骂自己最近心神不定,似对权贵有所看法,对财富有所期待,怕是这原本惶惶不安度日突然光明正大领饷,而后衣食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