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风进屋,客气的向斯婼问礼:“斯姑娘安好。”
斯婼一阵咳意过去,脸色因为气血翻涌透出不正常的红晕,此时看到畅风,勾唇笑了笑,“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安好吗?笑面虎,你怎么也来了?”
笑面虎:“……”这个称呼着实不太好听啊!
“属下”
“行了,我知道你只是跟着你们家郡主来的,我不问你们家公子,你别给我扯出有的没的,我不乐意听。”
斯婼不等畅风开口就摆摆手不让他说了,“来,给我把把脉,你比那些庸医靠谱些。”
畅风被她一通抢白,默了默,把‘我随公子而来’这句话给咽了回去。
“愣着做什么!”斯婼对着他伸出手,雪白的皓腕血管清晰可见。
畅风自袖中拿出一方白巾,覆于她的手腕之上,这才轻轻搭上脉搏。
确实如未曦所说的,心脉受损。
畅风收回手,“斯姑娘,从脉象上来看,您受伤之后并没有卧床静养,而且,中间还受到二次伤害。”
说到这里,畅风难得的严肃了神色,本着医者仁心,他语气认真的劝诫道:“您有伤在身,还请爱惜身体,莫要再动用内力,稍有不慎,便会伤及根本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?”斯婼不在意的笑笑,似乎畅风说的不是她的身体一般。
“在下乃行医之人,自当有博爱之心。”再说您跟我们家公子那扯不清的关系,我能不关心下您吗?
当然,后面的话他不能说出口,不然依这姑娘的性子,指不定怎么得寸进尺的去缠着他们家公子。
斯婼嗤笑。
慕容妃姒也忍不住莞尔。
哥哥手底下这些人,个个人精。
“行了,你赶紧给本姑娘抓药去,这整日里病病歪歪的着实烦躁,那些个庸医看了半月不见好,你可小心点儿,要是吃了你的药不见好,本姑娘就去砸了你锦记药铺的招牌。”斯婼这是占着慕容妃姒在边上,故意逮着畅风找事。
她自己的身体能不知道吗?伤了心脉,又岂是一两服药就能好的。
对于她的威胁,畅风却没有推脱,笑着应下,又向慕容妃姒行了一礼,便转身出了房间。
人走了,慕容妃姒行到床沿坐下,“怎么伤的?”从临海离开不还生龙活虎吗?
她从腰间锦袋里拿出一颗药递给斯婼。
“什么?”斯婼一脸防备。
“毒药。”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