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这一批养死了几只？”男人对这个话题明显有了兴致，沙哑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兴意。
“昨夜清出去四只，还有三只也没什么起效，斯国师想再喂点药，试试能不能养活。”中年男人道。
两人的声音平常且不带丝毫感情，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地牢里那些快死了的孩子们。
院外，又有仆从过来。
“爷，有人送来拜帖。”
男子看了中年男人一眼，中年男人立刻转身从仆从手里拿过拜帖，看完，回话：
“爷，是西府秦家四小姐。”
男子把玩着树叶的手一顿，“秦四？西府现任家主。”
“她来做什么？”
“秦四小姐说路过晋陵城，来拜访您。”中年男人道。
“拜访，”
男子重复了这两个字，片刻，才点了头，
“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