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知晓,江湖上只知他一直独来独往,并不知道他有什么弟子,若真是有,当年这人死了之后,他的弟子也不能幸免。”说着,他将药瓶的瓶塞塞回去,继续说道,“你想凭借着东西来骗皇后未免太天真了,皇后在宫中多年,她表面上看起来温婉贤淑,其实做事雷厉风行。而且,退一万步来说,如果皇后真是凶手,作为同是苏家人,你当真能做到狠心绝义吗?”
“那依何老的事情,这件事我又该如何处理?”她站起来,目光涩然,“我五岁那年,娘亲随同婉月的娘亲一同去世的时候,我曾难过很久,姑姑便是在那时候,彻夜未眠的陪着我。我很感激,但是,也因为这份感激我矛盾过。还有,冯家的案件,想必何老现在也应该知晓了吧?”
何坤顿了顿,不置可否。早在苏瑾从卿元阁出来的时候,他便已经知道奸细是何人,但是,饶是如此,他却选择了暂且装作不知道,也选择了暂且不去告诉南宫瑜。这件事,与苏瑾而言是一个难以抉择的事情,与南宫瑜而言,亦是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