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回,取下挂在火旁烘烤的衣服,熄灭篝火,背起行囊,估了估方向,朝着刚才爆炸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摸去。生活似乎在捉弄他,接二连三的怪事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,不弄明白一些东西,他誓不甘心。
天空月色很明,若不然,在满是杂草丛生的山间小路上,高玄会寸步难行。幽冥的小路,即使象高玄这样土生土长于大山中的人,此时心中也有点发怵。他抖抖索索摸过了一处山崖,发现前面有一排整齐的房屋,所有房子内都齐刷刷地照射出耀眼的灯光。有人家!高玄想。但自己从小就对这方圆十里、八里的都很熟悉,现在就是怎么也辨不出这是什么地方。再瞧瞧这排房屋四周,除两断崖处有小道相通,其余的都是悬崖峭壁,无路可行,这排房子仿若置于一巨大天坑之中。恰巧,高玄此时正处在一条通往坑中的窄道上。他凭借着这条窄道绕过断崖,小心翼翼地摸向那排房屋。这么神秘的地方,这么晚还有如此耀眼的灯火,高玄料定这里面一定有故事,还可能是个很奇特的大故事。
好奇心驱使高玄忘记了从前的一切,他蹑手蹑脚地猫到那排房屋前,靠在离自己距离最近的一间房子外,侧身立于窗前。凭借着里面强劲的灯光偷窥房内,只见里面站着两个男人,一个三粗五大、横眉竖眼,双臂相交,形似凶神恶煞。高玄乍见他时,也不禁暗暗打了个寒噤。另一个纤纤文弱,脸戴眼镜,头发油光滑亮,身单体瘦好似账房先生。这房子很大,两个***在房子中间。他们的左边有一张桌子,桌子周围摆着四把椅子。桌子上放着一个长形条盒,盒盖盖着,不知里面装着什么。挨着桌子摆放着一台宽约一米,长两米,高约一米半的机器,那机器有个仓,机仓也是盖子合上的。机仓上头有个类似漏斗的装置。机器的周边布满了各种各色的电线,电线的一端是一整排开关。
再看看两人的右边是一张床,床上还躺着一个人。那人虽是被白色床单盖着的,但不难看出躺在那里的是一个女人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,师父怎么还没来。”那彪形大汉粗声粗气地说。
“呃,你急什么,师父在聚`场'房接收完她的原身就会过来的。”那瘦子说话有点娘娘腔。
高玄思忖:这两人看样子象对活宝,现实生活中有事没事能捉弄他俩一下,或许也有点意思。正想着,门开了,进来一个身着白大卦的老者,那老者戴着一幅类似手术医生们戴的薄手套。他一进来,就举起右手喊道:“徒儿们呃”
“呃!”屋内二人齐声应道。
“你们准备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