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水给我喝吧,我快渴死了。”李黙这才猛然想起,自己的衣袋里还锁着一个金庚生。自打从山上回来后,由于大家都全心关注着谭方文和赵括的生命安危,忙碌起来,竟然把金庚生被捉了回来的事,通通给忘了。不是金庚生听到了李默回来的脚步声,向李默讨水喝,李默还沒有记起这件事。这时听到了他的喊叫,李默才从衣服架上把衣取下来,打开拉链,对金庚生说,”好家伙,差点把你给忘了。你仍旧贴到树枝上去,让我把你先弄岀来。”金庚生应声道:“我早就爬在树枝上了,你快点把我弄岀去吧。”李默慢慢地从口袋中抽岀枝条来,小心翼翼地摆放到台桌上。一看那枝条,禁不住哈哈笑了起来,原来树枝上的叶子,竟被金庚生啃食掉了一大半。知道他的确已饥渴难当了。
刚落到台桌上,金庚生飞快地从树叶中钻了出来。对着李默作了几个辑,道:“谢了,默子哥!还请你快点弄点水给我喝吧。”李默拧开了一瓶矿泉水,滴了两滴在台桌上,说声:“喝吧,放慢点,别呛着。”等金庚生喝完水,李默找来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,取出一把镊子,将金庚生轻轻镊起,小心地放入瓶中。再在瓶盖上打了几个小孔,将打了孔的盖子盖住瓶口。过了会,问金庚生:“能呼吸么?”金庚生在瓶中答道:“呼吸还是可以的,只是太闷了。”于是李默又在瓶盖上多钻了几个孔,再问:“现在呢,感觉好些了吗?”“现在好多了。”“那就好,”李默说:“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瓶中,待我洗刷后,吃过早饭,就带你去见师父。”
“好吧。”金庚生垂头丧气地答道。
当李默拿着装有金庚生的瓶子来到曾顺全的房间时,孙为福恰巧也在那里。见李默带了金庚生进来,就一把把曾顺全拉到一边,劝说道:“我的哥呀,等会审金庚生时,把性子放忍耐些,慢慢审,将事情弄清楚些。千万别冲动,否则,光发一通火,那是于事无补的。”
曾顺全应声:“好的,我知道了,就按你的意思办吧。”
回到桌前坐定,曾顺全仍然怒气难消,恨不得一把将金庚生捏碎。要不是孙为福早有劝告,恐怕已然雷庭大怒了。
“庚生呀,想不到吧,费了这么大的周章一番折腾,你转来转去还是转了回来,这大概就是天意吧!”
“是的,孙叔。人算不如天算,天命难违啦。”金庚生低头答道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年轻人还是踏实点好。”孙为福接着说,“庚生,我来问你,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。这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