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若芷让随时standby的医疗团队进来,有些疲惫的捏了捏肩膀,毕竟一整晚都在忙着联系专家。
她打了个呵欠,有些心不在焉的安慰道,“傅伯母,你别担心了,San是国外最出名的神经科专家,阿琛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唉,若芷你也很辛苦,快来休息一下吧。”
傅母眼睛还是红的,把她扶到病房沙发上坐着休息,又叹了口气,“道长说琛儿今年有一劫,也不知道……”
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憔悴的大儿子,傅母心底的担忧不免又冒出来了几分,瞬间福至心灵,“对,若芷,我之前拿给你的符,你给琛儿了吗?”
徐若芷最讨厌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,“伯母,跟你说了相信现代科学,不要迷信,那些东西没什么用。”
傅母心头一跳,“不是……你没有让琛儿随身带着吗?”
虽然道长当初画的很随意,但那可是一道保障啊。
买都买了,不用白不用。
更何况她还目睹过沈道长的救人本事。
徐若芷也有些不耐烦,一张符而已,能解决什么问题。
“没有,阿琛前段时间跟客户谈经纪约问题,我也忙着办画展。”
“……”傅母恨不得自己立刻闪现三清观,捂住隐隐作痛的额头,“那道符呢?”
徐若芷翻开皮包,把原先那个信封递还给傅母,“一直在包里放着。”
傅母拆开一看,里面的符早就变成了一堆灰烬。
“这……”徐若芷也诧异了,“我没动过它。”
蓦地,门口响起嘭的一声。
特护病房的门突然被砸开,里面的人都惊了一下。
医生:……这强度堪比三倍钢铁的超厚隔离玻璃门请问是怎么砸开的?
这不科学!
“……傅凡呢?”
穿着道袍的女道长立在门口,手还搭在玻璃门上,清冷的声音像是带着几丝灼意。
傅凡刚抬头看过去,就见沈道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径直越过医生们,几步走到病床前,单手在空中利落结符,压在他哥的眉间。
病床上刚睁开眼的人立马又昏睡了过去。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San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,厉声斥道,“你是什么人,竟然敢擅闯病房,打断医生治疗,要是耽误了病情你负责得了吗?”
“沈道长!”
傅母定了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