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学？她不配！”穆然说道，“你好生看看，这就是你的得意门生，脸上涂得像是给墙刷水泥一样，什么玩意儿？”
“我看看。”
班主任看着穆然的样子不太像是作假，说道。
而且程歆突然在这种时候说办公室有人找他，明显是不对劲的，毕竟刚才他才从办公室出来。
“唔...老师，我突然肚子好疼！”
也不管自己的形象是有多狼狈了，程歆马上往地下蹲，但是因为穆然拽着自己的头发是往上的，她的头就算是刻意的往下埋，但是还是落在了老师的视野中。
完了。
程歆知道的。
都是顾念念和穆然正啷个蠢货，凭什么自己就要给他们的愚蠢做代价？
“程歆！”班主任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叫程歆的名字。
程歆的心脏砰砰砰的跳，都快从心窝子里面跳出来了，这是个什么事儿？
陌子尚和顾念念的关系可以改变，她喜欢陌子尚怕是不会变了，但是顾念念以为自己是谁？凭什么可以这么让穆然对自己任其所为？
“程歆，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班主任见过的化妆的女生无数，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到程歆的妆容，“你们看什么看？还不快早读？”
班主任看着剩下的那些人鸦雀无声的看着这边的闹剧，吼道，真的是气到了，学校有规定，要是哪个学生化妆，是要接受学校的记过处罚的，而且班主任也会受罚，他想过很多学生化妆的可能性，但是却没有想过这个人居然是程歆。
“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一趟！”班主任说道，“你别这么拽着她。”
后半句是对穆然说的，穆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，她才不会斤斤计较那么多，甩甩袖子拍拍手就放下了手中的头发，虽然长发像是丝绸一样的舒服，但是穆然还是觉得一点都不舒服，脏都脏死了。
“好的。”这话是穆然说的，穆然进办公室的次数不亚于回家的次数，基本是每天都会去的，因为每天和陌子尚那一堆人鬼混，上课就睡觉，但是偏生成绩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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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歹也是贵族学校，办公室装修还是很不错的。
里面开了暖气。
程歆只能感叹，不幸中的万幸是已经上早读了，没有同学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，剩余的那些班上的人，塞点东西把嘴巴堵上就好了。
正当程歆觉得所有事情都可以安排妥当的时候，顾念念收到了大的惊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