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里便突然闪出了一丝泪花。
“我儿怎么可能是被阴兵带走的,这老话讲阴兵伤人却也没听说过会带走人的尸骨啊,我儿定是被人害死的啊。”
那老黄叔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,算是让我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。于是我便开口问道“您心里有人选吗?”
老黄叔突然一脸神秘地朝他身后看了看,而后说道“就是村长……我儿一定是被村长害死的。”
“村长?您有证据吗?”
老黄叔摇了摇头,说道“我要是有证据我早就去城里告他了。”
“那您怎么猜测是村长呢?”
“哼,除了他和我儿有过节,我想不出其他人来了。”
“什么过节?”
“我儿子脑袋有些问题,所以这村里的人便经常寻他开心,尤其是这村长的儿子总是三番五次地挑逗他。直到有一天我儿子下地浇水,那村长的儿子一脚把我儿踢进了水沟子里,我儿从小就憨厚也不知那天是怎么了,从水沟里爬出来就一直拿着锄头追村长的儿子。”
“那然后呢?”
“我儿子可是从小干农活长大的,那村长的儿子哪里能跑得过他啊,就被我儿子一锤头砸坏了脑袋,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村子便对我儿怀恨在心。”
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那老黄叔说得有理有据,那村长的嫌疑确实很大。而就在我们站在村口聊天的时候,耳边却传来阵阵的唢呐声。
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,便看到那口黑棺被人重新抬回了村长家。此时那校长也在队伍之中,于是我便问道“这么一直折腾死者,不下葬吗?”
那校长摇了摇头,说道“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,要等三天之后才能下葬。”
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便看到那些人将棺材放在了村长家的屋檐下。我当时心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,这停尸三天的规矩我倒是明白,可是这院里不搭棚把死者安置在房檐下这规矩我却有些不解。
就这样一天很快过去了,当我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,那思雅的皮箱和洗漱用品依旧摆放在那里。
我当时脑袋里很乱,望着那炕上散落的床单被罩,一时之间却没有任何头绪。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和校长住在一起,而是独自一人住在了思雅的房间。
关上房门以后,黑影便出现在了我的身边。
“有件事儿我得和你说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嗯,就是你白天在学校门口所见到的那口棺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