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咯咯……哈哈哈哈……咯咯……“
伴随着那诡异的女人的笑声,玉石门突地自行向两边打开,石头摩擦的声音原本显得沉闷,但这时听起来却变得非常尖锐,像是用十指去抠锈迹斑斑的铁门,只不过声音之大数以千倍计量。灵正把中指放嘴里猛地一咬,用血在那正在移动的玉石门上飞速地画了一个符号。说是符文,但惭愧如我看不懂,只会看热闹。金世遗在一旁双手抱胸,神色似笑非笑地看着灵正下血符,手指似乎还在轻轻比划着,好像在学习。
凌王墓转头看了我一眼,惊道:“女人,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说着伸手过来探我的额头,“难道是已经开始有所感应了么?”
“什么感应?嗯……我好不舒服。”我摇摇头,赶去心中不安。
这玉石门开门的声音真是叫人听得太难受了,我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耳朵,又怕灵正或凌王墓再问我话,我会听不清楚。如此犹豫少顷,那玉石门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。
灵正转过身问我:“初一,好些了么?”
我点头:“只要不听那声音就还好。”
“嗯。”灵正应了一声,率先走进了那个秦汉女尸的石室中。
金世遗牵着沈妍,跟在灵正身后急忙往里钻,好像慢一步我们就反悔不让他进去了一样。
凌王墓刚准备抬脚走,我拉住他的衣袖:“凌王墓,你刚说我跟什么东西产生了感应?”
凌王墓愣了愣,说:“跟雪树灵有关,等会儿你就全清楚了。”
“雪树灵在这里祭祀过,这女尸是不是雪树灵祭祀的活人祭品啊?”
凌王墓回道:“可能是吧。”
灵正突然转过身来警示了凌王墓一眼,凌王墓抿了嘴,不再说话。我再问,也问不出什么来了,于是只好去问灵正,谁知道灵正比凌王墓的嘴更严,一个字都不肯跟我解释。好吧,那只能等我自己去弄清楚了。
灵正沿着石室走了一圈,又低头去看秦女陷下去的那个石台,道:“小金,你说这石台为何会下陷呢?”饶是这问话的声音极其平淡,金世遗一听立马蔫得跟霜打了似的,低着头噤声不语。
凌王墓将声音压得很低,整个人表现得幸灾乐祸:“小法医,你不是挺能的吗?你倒是说话呀。”
我蹭到灵正身边,顺着灵正的视线略一瞥,我浑身的血液全部凝固住了。
那洞内是怎样一番恐怖的情景。
整个石台陷到下去形成的一个洞穴,大约两米